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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和捡来的狼狗共感后,发现他在做杀手(19)

    段行止眸色一凛。

    侧身避过要害,反手一剑划出!

    “嗤啦”一声,凌沅胸前衣襟破裂,身上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啊!”

    凌沅惨叫一声,踉跄着跌在墙角,脸色因剧痛和失血而变得苍白。

    他捂着伤口,看着飞身骤近的段行止,惊恐不已地嘶声尖叫:“夜鸮!你今日杀我,三皇子绝不会放过你!还有那个沈知意,她也……”

    “噗——”

    利刃狠狠穿透血肉!

    凌沅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没入心口的长剑。

    段行止快速冷锐地抽出剑身,动作狠绝利落。

    凌沅软软倒地,再无声息。

    段行止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冲出房间,朝沈知意的方向飞身而去!

    他抄了近路。

    如一道暗夜疾风,从窗户一跃而入!

    “阿意!”

    他奔到榻边,一把将沈知意从被褥中捞了起来。

    一双锐利的鹰眼在黑暗中急急扫视她全身。

    确认没有血迹和伤口后,才丢开长剑,将她抱在怀中。

    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

    “段行止?”沈知意人还懵着呢,便觉一阵天旋地转,被他牢牢禁锢,按入宽阔温热的怀抱中。

    “你怎么了?”她侧首看他。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段行止松开她,眸色急切,仍不放心地在她脸上、身上逡巡,“是不是受伤了?”

    “没啊……”沈知意仰起小脸,茫然道。

    “还想瞒我?”段行止拧眉打断她,脸上尽是焦躁与心疼,“我刚刚在这里,感觉到痛意了。”

    他的手按上她小腹,担忧道。

    连他都觉得疼。

    她该有多难熬?

    段行止越想越不放心,指尖不容抗拒地挑开她寝衣下摆,沿着那片细腻柔软的肌肤,一点点摩挲、按压。

    直到确认小腹处的肌肤完好无损、平整光滑,没有半分利器造成的伤口。

    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落回实处。

    沈知意被他猝不及防的侵入弄得一惊,握住他的手腕,满面羞红,“你、你干嘛……”

    段行止猛然回神。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

    她倒在他怀中,青丝如瀑,噙着红唇,用小猫一样的力气阻挡他。

    衣裳却被他揉皱。

    露出锁骨和腰间一大片细腻雪色。

    他眸底一瞬间翻覆深浓暗色。

    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指尖。

    “快放开我……”沈知意声音细如蚊蚋。

    小腹似乎还留有他灼热的体温,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放。”段行止劫后余生地抱住她,将下颌重重抵在她发顶,手臂收紧,像是要把她嵌入骨血中似的,闷声道,“除非你老实告诉我,为何会感到疼痛?”

    “我真没……”沈知意突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地“啊”了声。

    脸颊唰地飞起两抹红云,羞窘低呼道:“哎呀,那个不是受伤啦,是葵水……我来葵水了。”

    “女子每个月都会有的,过几天就好了。”

    她一向比别人敏感怕痛。

    因此这小腹坠胀,也格外难受些。

    便是汤药也难调理。

    葵水?

    段行止身躯僵寂,整个人好似被定格在原地。

    刀刻似的冷锐脸庞,罕见地浮现一丝错愕与尴尬。

    连耳根也漫上可疑的薄红。

    不过一瞬,便剑眉深拧,微微松开她,目光重新定格至她的小腹。

    “你是说,这样的疼,你每个月都会有?”

    “还持续数天?”

    沈知意“嗯”了声,“这都很正常啦,若是不来,才要操心呢。”

    “只不过流几天血罢了,没什么大碍。”

    “还会流血?!”段行止声音骤沉,浓眉愈加深锁,“这么严重,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寻常人流一天血便受不了。

    她竟要连续流七天!

    还要忍着这样的疼。

    这还叫没什么大碍吗?

    段行止眉心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都说女子不易,他竟不知,会辛苦至此。

    “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好受些?”他愈加轻柔珍重地将她抱在怀中,心疼地捧住她一侧脸颊,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般轻轻摩挲。

    沈知意刚想说他小题大做,却对上他认真的眼和诚挚的神情。

    她张了张唇,不自觉吐出实话。

    “揉揉肚子、按按小腿,多喝点红糖水。”

    “总之,尽量不受寒、不受累……”

    话音未落,段行止已经扯过锦被,将她整个人包了起来,裹在怀中,只露出一颗脑袋。

    “这样?”他紧张看她,“好些了么?”

    沈知意哭笑不得。

    “倒也不用裹这么紧……”

    他将她轻轻放在榻上,拢好被子,自己半跪在床边,搓热掌心,单臂钻入被窝,再次挑开她腰间衣物,覆上她的小腹。

    微微施力、按压。

    倾身凑近,一双鹰眼直勾勾凝着她,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神情。

    “是这样么?”他一边行动一边追问,“阿意,若是舒服,要告诉我。”

    这样,他下次才知道怎么做。

    沈知意被他直白的话语击中,羞得脖子都泛起粉意。

    她侧过头,咬唇低低应了声:“嗯……”

    段行止没太听清。

    又俯身凑近了些,“什么?”

    粗糙的掌心重重抚过她柔嫩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密的电流。

    沈知意不由自主地轻颤。

    “我说舒、舒服……”她眼波似水,却不敢看他,声音也断断续续,软得不成样子,“热热的,很舒服……”

    段行止忽然顿住。

    低眸凝望她绯红的面颊,眼神一瞬间沉黯。

    血液沸腾、冲撞,在血管中叫嚣,连带着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滚烫。

    他看她半晌,蓦地启唇:“那抱着我睡,会不会更舒服?”

    “啊?”沈知意呆住了。

    缓缓转头,迎上他的视线。

    段行止眸光沉沉。

    他杀了凌沅,从此刻开始,便是危机四伏,必须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

    她已经答应嫁给他。

    在他心中,她就是他的妻。

    这一点,绝不会变。

    “阿意”,他声音沙沙沉沉,重复道,“要我抱着你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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