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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勒紧裤腰带、好日子还在后头;下町惨案,日本军部最后的疯狂

    山西,晋东南,阳城地区。

    一个名叫“石磨村”的寻常村落里。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和煦,洒在打谷场上。

    这是一个丰收的季节,村民们脸上的笑容,也如同此前那饱满的麦穗一般,灿烂而真实。

    只不过。

    这份宁静和喜悦,很快,就被一阵急促的、响亮的铜锣声,打破了。

    “当!当!当——!”

    “都出来!都出来!”

    “村长和上面来的干部,有要紧事要宣布咧——!”

    村里的后生一边敲着锣一边扯着嗓子,在村里的大街小巷,来回奔走。

    村民们闻声,纷纷从自家的院子里走了出来,几乎所有人都带着好奇地向着村口那棵大槐树下的晒谷场聚集而去。

    “上面来人了?”

    “估计有什么事情要宣布吧?”

    “前面听说打的很惨,恐怕没什么好事。”

    “你小子总是瞎讲,不是又打了个大胜仗吗?”

    “一直打胜仗,也没见这仗打完,小鬼子不还是占了那么多的地方吗?”

    “至少小东洋打不进咱们晋东南,最近这两年小鬼子的飞机也没飞过来过。”

    “是啊,比起别的地方的乡亲,咱们这里现在最起码不会饿死人,已经算得上是世外桃源嘞,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过来!”

    很快,整个晒谷场,就站满了黑鸦鸦的人群。

    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村长是一个皮肤黝黑、饱经风霜的老汉,在本地年长,算是颇有威望。

    站在一张临时搭起的土台子上。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戴着眼镜的年轻人。

    这是县里派下来的驻村干部,姓王。

    基本上每个村子都会有这样一个驻村干部,用于宣传政策。

    “乡亲们!”

    “都静一静!静一静!”

    村长老汉,用力地敲了敲手中的铜锣,等场面稍微安静下来之后,才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今天,把大家伙都叫来,是有个天大的要紧事,要跟大家伙说一下。”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王干部,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将那个足以让所有人震惊的消息,宣布了出来。

    “从今天起!咱们村,要开始征收余粮了!”

    “什么?征收余粮?”

    人群,瞬间就炸开了锅,如同烧开了水的锅炉。

    “村长!你没说错吧?啥叫征收余粮?”

    “是啊!这地,不是说好了,是咱们自己的吗,怎么还要征粮?”

    “前两天,不还听广播里说咱们在邯郸那边,打了大胜仗吗?”

    “怎么打了胜仗,还要跟我们老百姓要粮食啊?这到底是打了胜仗,还是打了败仗啊?”

    质疑声,抱怨声,此起彼伏。

    村民们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困惑、不解,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他们想起了,以前的那些苛捐杂税。

    那些被强征暴敛的黑暗日子。

    难道好日子没过几年,就又要回到从前了吗?

    眼看着场面就要失控。

    一直没有说话的王干部。

    走上前一步,对着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他拿起一个铁皮做的扩音喇叭,用他那清晰而洪亮的声音,开口说道:“乡亲们!请大家静一静!听我把话说完!”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让嘈杂的场面,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乡亲们。”

    王干部看着台下那一双双充满了疑虑的眼睛,诚恳地说道:“我知道,大家现在的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也一定有很多不满。”

    “我向大家保证,我今天一定会把这件事,给大家伙,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首先,我要告诉大家,邯郸-安阳大捷,是真的!”

    “我们,确实,打了一场大胜仗!”

    “把小日本,打得是屁滚尿流!”

    台下,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但更多的人,还是将信将疑。

    “那为啥还要征粮啊?”一个胆大的后生,在人群中喊道。

    “问得好!”王干部赞许地点了点头:“这位小兄弟,问到了点子上。”

    “我告诉大家,为什么要征粮。”

    “因为,我们,光复了河南、河北大片的土地!”

    “但是。”

    王干部的声音,变得沉重起来:“那些地方的老百姓,他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们,被日本人,盘剥了这么多年!”

    “家里的粮食,早就被抢光了!地,也荒了!”

    “他们,现在,连一口吃的都没有!几百万,上千万的同胞,都在饿着肚子啊!”

    “我们是他们的亲人,是他们的同胞!”

    “我们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饿死吗?”

    一番话,说得是在情在理,让台下许多心地善良的村民,都低下了头,陷入了沉默。

    “那也不能全都拿走啊”

    “就是就是,拿走一半就算了呗,谁不知道现在粮食值钱啊。”

    王干部一怔,正想要开口允诺些什么。

    村长则是见情况不对,快速上前一步,用他那带着浓重乡音的土话补充道:“是啊,乡亲们,王干部说的,都是实话。”

    “这事是上面亲自下的命令。”

    “楚长官,是啥样的人,咱们心里,都有数。”

    “他,不会亏待咱们老百姓的。”

    “他说了,这次征粮,不是抢,也不是要。”

    “是借。”

    “各家各户,都留下足够的口粮,留下足够的种子。”

    “剩下的粮食,咱们,就先借给国家,去救济那些受灾的同胞。”

    “等战争结束了,等咱们把小日本,彻底赶出去了。”

    “这粮食,国家,一定会还给咱们的!”

    王干部也立刻补充道,“为了确保大家的生活,不受影响,从下个月开始,我们将以集镇、县城为单位,实行粮食和生活必需品的配给制!”

    “也就是说,以后,大家伙的油、盐、布匹、煤炭,都由政府,统一免费供应!”

    一个征粮,一个配给。

    一个“出”,一个“进”。

    这,就是楚云飞为应对当前困境,而制定出的“战时经济”组合拳。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煤炭都免费供应吗?”

    “对了,还有那土盐,也是免费的吗?”

    “咱们山西最不缺的就是取暖用的煤,更不缺吃饭用的土盐。”

    “请乡亲们放心,生活必需品全部免费供应,公平公正!”

    “至于冬装、棉服这些我们会优先供给前线的作战部队,也希望乡亲们能够理解,但上面发话了一定要尽可能的保障。”

    “我们作战不仅仅是为了保卫国家,也是在家乡,保卫乡亲们免遭日本人的侵害。”

    “方长官通电的时候也说了,胜利就在前方,这些都只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

    百姓们躁动不已,众人窃窃私语。

    “楚长官一言九鼎,说话可从来没骗过咱们。”

    “用了这三四年的平价煤,缴的税还不到往常的一半,楚长官肯定没毛病。”

    “现在肯定是出了什么大问题,不然的话怎么会这样呢?”

    “我们交,我们相信楚长官,相信咱们的军队一定能够打胜仗。”

    晋东南地区算是山西地区现阶段最具代表性的地区了。

    这里的百姓堪称全省最为富足之地。

    几乎没有遭到多少鬼子的侵扰劫掠,每年还能够积攒下来不少的粮食。

    在粮食本位的山陕等地,家家户户都有一笔“存款”。

    现如今,政策已经有所变化。

    老百姓们心里虽然有些不舍,但那股最强烈的抵触情绪已经渐渐地,被一种“同胞之情”和对未来的“期许”,所取代了。

    王干部高举右手:“乡亲们,现在勒紧裤腰带,等到打赢小东洋,乡亲们都能过上好日子。”

    “是啊,乡亲们,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嘞!”

    这样的一幕幕,几乎在各地都在上演。

    当然,也有不理解余粮征集制政策的百姓。

    不过这些百姓是极少数。

    绝大多数的百姓还是能够理解现状和苦衷的。

    再加上。

    各地基本上都有新训处,每个县都有至少一个连的部队,平日里面用于救灾抢先,应对有可能发生的空袭,持有武器装备的他们,具备一定程度的强制力,镇压个骚乱还是轻轻松松。

    同一时间。

    东京,下町区。

    深秋的寒风,卷起街角的落叶和灰尘,打着旋儿,吹进那条阴暗潮湿的巷弄。

    田中家那扇早已破旧不堪的木门,被“砰”的一声,粗暴地撞开了。

    两个身穿国民服、手臂上戴着“兵事”袖标的征兵官,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宪兵。

    为首的征兵官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语气问道:“田中信雄,是哪一个?”

    正在角落里,用破布,给小女儿花子,缝补着旧棉袄的田中信雄,身体,猛地一僵。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张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蜡黄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我就是”

    征兵官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盖着红色印戳的征召令,扔在了他的面前:“很好。”

    “根据帝国最新颁布的《国民总动员法》,你田中信雄现已被正式征召入伍。”

    “即刻跟我们走!”

    “什么?”

    一旁的妻子千代,闻言如同五雷轰顶。

    她抱着怀中同样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儿:“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长官!长官!求求你们,行行好啊!”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我们家男人,他已经快四十多岁了!”

    “身体也不好!他怎么能去当兵打仗啊!”

    “而且”

    千代指着墙角那个小小的、简陋的灵位,泣不成声,“我们家的大儿子一郎,他三个月前,刚刚在支那的战场上,为天蝗陛下玉碎了啊!”

    她以为,这番血泪的控诉,能换来一丝的同情。

    然而征兵官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个灵位,语气愈发的冰冷:“为天蝗陛下尽忠,是每一个帝国子民,至高无上的荣耀。”

    “你的儿子,是英雄。”

    “现在,轮到他的父亲,去继承他的荣光了。”

    他对着身后的宪兵,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还愣着干什么?带走!”

    两名宪兵立刻上前,如同拖拽牲口一般,将还在发愣的田中信雄,从地上粗暴的架了起来。

    “不!不要!放开我丈夫!放开他!”

    千代哭喊着想要上前阻拦,却被一名征兵官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倒在地。

    “滚开!”

    “再敢阻挠公务,以‘非国民’论处!将你也一并送去女子挺身队(慰安妇)!”

    “爹爹!爹爹!”

    小女儿花子,吓得哇哇大哭,死死地,抱住母亲的腿。

    田中信雄终于从震惊和恐惧中,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倒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妻子,又看着小女儿那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的眼睛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悲愤和绝望瞬间将他彻底吞噬。

    他再度想起了,三年前将自己那个年仅十七岁、身体健康、充满了对未来憧憬的大儿子送上开往中国的运兵船时的情景。

    那时他和所有其他的父亲一样,站在码头上挥舞着国旗声嘶力竭地,高喊着“天蝗陛下万岁!”。

    田中信雄为儿子,即将踏上“圣战”的征途,为帝国“开疆拓土”,而感到无上的光荣。

    他以为,儿子,会带着荣耀和战功,凯旋而归。

    可最终他等来的,只是一纸冰冷的阵亡通知书。

    和一笔少得可怜的、甚至不够一家人一个月嚼谷的抚恤金。

    而现在,轮到他自己了。

    他,这个年近四十五、体弱多病的中年人。

    也要被扔上那台名为“战争”的绞肉机里,去成为新的炮灰。

    值得吗?

    为了那个,高高在上、从未见过一面的天蝗?

    为了那些报纸上听起来无比动听的“八纮一宇”、“大东亚共荣”?

    田中信雄看着自己那双因为常年劳作而布满老茧、却依旧无力保护家人的手。

    看着这个,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无法维持的家。

    看着窗外那个早已凋敝、萧条的,所谓“繁荣”的帝国。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欺骗的愤怒涌上了他的心头。

    “放开我!我不去!我不去!”

    田中信雄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用他那早已被饥饿掏空了的身体,进行着最后的、徒劳的反抗。

    但回答他的是宪兵冰冷的枪托。

    “砰!”

    一声闷响。

    田中信雄只感到后脑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彻底地失去了知觉。

    当他再次醒来时。

    他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辆摇摇晃晃的、闷罐子一样的军用卡车里。

    车厢里,挤满了和他一样,面容麻木、眼神空洞的“新兵”。

    他们,大多是中年人,甚至还有几个是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

    他们,曾经是工人,是农民,是小店主,是一个个家庭的支柱。

    而现在他们都只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炮灰。

    卡车。

    驶过熟悉的街道。

    田中信雄透过车厢的缝隙,最后看了一眼他那间低矮的、破旧的木屋。

    他仿佛看到,他的妻子千代正抱着他们的小女儿花子。

    跪在那木屋的门口,向着他远去的方向无声地哭泣着。

    他知道,他这一走这个家就彻底塌了。

    没有了他。

    她们将如何在这片早已凋敝、且国民愈发疯狂的土地上继续生存下去?

    两行浑浊的眼泪。

    从田中信雄那空洞的眼眶里,悄然滑落。

    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自己的家庭又该如何维持下去。

    他只知道,这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并为之献出了一个儿子的帝国正在走向腐朽和败亡。

    太阳,要落山了!——

    东京,皇居,吹上御苑。

    气氛肃杀而凝重。

    身着大元帅服的昭和天皇裕仁,端坐于菊纹帘幕之后面沉如水。

    他的面前,那张光可鉴人的黑漆木几上。

    没有奏折,也没有茶点。

    只静静地躺着一份报纸。

    一份来自遥远陕西西安的《光华报》。

    报纸的头版头条。

    用触目惊心、甚至可以说是极尽羞辱的汉字标题,报道着同一件事。

    【长跑将军冈村君,三日光复三百里;】

    【蝗军“神威”惊天下,一战败退如山倒!】

    标题的下方,甚至还配了一副极具讽刺意味的漫画。

    画中,一个戴着眼镜、身材矮小、酷似冈村宁次的日本军官,正背着行囊,满头大汗地,向着北平方向,仓皇奔逃。

    在他的身后,是一个顶天立地、面容坚毅的中国士兵的巨大身影。

    正轻蔑地,看着仓皇逃窜的人军官。

    这份报纸不知通过何种渠道竟辗转流传到了东京。

    甚至连一向与军部“同气连枝”的《东京朝日新闻》。

    也在其国际版面的角落里,用一种相对“客观”的口吻,引用了这篇报道的部分内容。

    一时间整个日本的上层社会都为之震动。

    垂帘之后,传来了天皇那平静,却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首相阁下,就是你向朕保证的,华北战线的‘稳定’吗?”

    首相东条英机,穿着笔挺的陆军大将制服。

    如同标枪一般,规规矩矩地站在不远处。

    他的头,深深地低着。

    让裕仁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陛下。”

    东条英机的声音,沙哑,而沉稳:“冈村宁次将军虽遭遇小挫,然其指挥并无疏漏。”

    他自己也清楚,裕仁问的不是单纯的军事考量,而是其背后的政治意义。

    也就是所谓的连绵,整个大日本弟国的脸面。

    “冈村君的才情与指挥能力,在整个皇军之中,无人能出其右。”东条英机继续辩解道,“此次邯郸之败,非战之罪也。实乃支那军诡计多端,且得到了美、苏之巨量援助,实力,已今非昔比。”

    “他们在美、苏等国家的帮助之下,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自动武器的仿制工作,这一点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日本鬼子的情报部门虽然厉害,但还不至于渗透到戒备森严的兵工厂之中。

    “而且”

    东条英机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森然起来:“冈村君之‘转进’,亦是为保存实力,为弟国留存再战之元气。”

    他知道,他必须,保住冈村宁-次。

    因为保住冈村宁次,就是保住他自己,保住他这个,“战争首相”最后的尊严。

    然而,垂帘之后,却传来了一声,冰冷的轻哼。

    “哼。”

    裕仁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明显的不悦:“那依首相阁下之见,军部该如何向国民,向那些,为这场‘圣战’,献出了儿子、丈夫的国民们,解释这场‘小挫’呢?”

    东条英机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那双总是闪烁着狂热和偏执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一种宛如魔鬼般的光芒。

    他向前迈出了一步,声音也随之压低,变得如同毒蛇吐信般,充满了诱惑和邪恶:“陛下。”

    “臣以为,常规的战争,已经无法,彻底摧毁支那人的抵抗意志。”

    “是时候,启动,我们真正的‘圣战’了。”

    很显然,裕仁也知道东条英机想的是什么。

    但这样做的风险极高,很容易在战后遭到相应的清算。

    即便是他地位尊崇,也很有可能会被吊死在处刑台上。

    果不其然。

    垂帘之后的裕仁沉默了。

    但东条英机不管不顾,常规手段他已经看不到取得这场战争胜利的希望。

    索性头铁到底,继续劝谏!

    “陛下,您还记得,此前建设的那些防疫给水部队吗?”

    “近年来,因为大量人体实验的缘故,各个团队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成果。”

    “我们的数个研究所,产能也在逐步提高,不少的研究所已经能够做到月产十公斤以上的病菌”

    东条英机顿了顿,低下去的脸庞上,露出了一种病态的、兴奋的笑容:“对于缺少军事预防科学的支那军队,以及支那百姓们而言,这就是天罚!”

    “愚昧无知的他们根本不会意识到,这是我们做的手脚,只会当做寻常瘟疫。”

    “我们只需要进行相应的舆论宣传,使得不少愚昧的民众认为此乃是上天那些敢于反抗我们大和民族的劣等民族所施加的惩罚!”

    “我们派出特别行动队,将这些‘神的旨意’,在中原大地之上悄悄传播开来,便会取得意向不到的成果。””

    “届时,瘟疫横行,千里无人烟。”

    “支那军的攻势,将不攻自破!”

    “他们的士兵,将在病痛和恐惧中,哀嚎着死去!”

    “他们的国家,将从内部彻底地腐烂与崩溃!”

    “而我们,将兵不血刃地,赢得这场‘圣战’最终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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