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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舍命救人 司徒南怒发冲冠

    此时,那曹兵伍长见张阿牛如此说出,他便阴森森的皮笑肉不笑的说:“原来如此!不过,看你这身膘肥肉壮的体格,光用这种搔痒似的方法来开导你,看来你也是不会老实招来的!既然如此,那我就换换这个法子来试试!”

    话音未落,他便狞笑着挥出木棍,闪电般使劲捣向张阿牛的小腹。张阿牛疼得大声长叫起来,血已顺着嘴角急急的流下。额头上已有密密麻麻的豆大汗珠,滚滚而下,他痛苦的喘着气,怒视着那伍长。

    旁边被绑在另一根石柱上的张馨儿,见此惨状,不由惊怒的大叫道:“哥哥……”

    张阿牛又吐了一口血,痛苦的应道:“馨儿!”

    那伍长忽然将他那又小且带着阴险之色的三角眼一转,随即“嘿嘿……”的阴笑着走到张馨儿身边,用手中棍一指张馨儿,狞笑着对张阿牛说道:“小子,这小孩是你妹妹吧!不过,不知道他是否也能像你一样,耐得住我这一棍呢?”

    张阿牛角毗欲裂的怒瞪着那伍长,怒吼道:“你……你这畜牲,给我住手!你敢动我妹妹一根毫毛,我……我就跟你没完。这事与我妹妹没有任何关系,她会来到这儿,只是因为她孤苦伶仃,才跟着我罢了!”

    那家伙将眼一瞪,注视着张馨儿,恶狠狠地对张阿牛道:“你别在这儿说大话,你现在能救得了她吗?我也没那些闲工夫听你瞎扯蛋!你快过来救这小丫头吧!”

    话音未落,这家伙便挥起一棍,横扫张馨儿的左脸颊。只听一声“啪”的脆响,张馨儿那胖乎乎的白嫩嫩的脸蛋已被抽出一道青紫泛血的血痕,“哇”的一口鲜血,已自张馨儿口中喷出。她没有哭,只是痛苦的看着兄长。

    伏在屋脊上的貂蝉,见此情急,也不由得低声怒道:“这些该死的东西,竟这般的残忍,连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也不放过,真是一群灭绝人性的禽兽!”

    张阿牛见妹妹被那家伙打成这样,怒极吼道:“你……你这畜牲,你竟敢……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他奋力的挣扎着,眼中喷射出仇恨的怒火,那副愤怒的模样,恨不得立刻将那家伙活吞下去。

    那伍长用棍指着张馨儿的胸口,阴狠狠的对张阿牛说道:“小子,我告诉你,对小孩子,我一样是不留情的!虽然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但是,只要她敢抵抗,我就照样毫不皱眉的杀了她!这就是战争带来的结果,不和你罗嗦了,你快说,告诉我有关仙女神将的一切!说!”

    张阿牛痛不欲生的摇摇头,嘶哑地说:“我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妹妹了,他还是一个小孩子。貂蝉军师我也只是在一年前见过他一面而已,其它的一切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那曹兵伍长不信的用眼斜视着张阿牛,凶狠地说:“哦?我不相信你这些骗人的鬼话!你给我听好,我要是能得知貂蝉与刘备他们那些详情,我就能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队长,晋升到更高地位的官职!”

    说到这里,他面露贪婪之色,恶狠狠的脸孔上竟浮出一片得意的笑容,那神情就象是已当上了什么大官似的傲然得意。好大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又咬牙切齿地恨声吼道:“小子,如果你敢再说你对仙女神将的事情毫不知情的话,我一定不会饶你的!我绝不会饶你的!”

    张阿牛惊恐的看着那家伙凶神恶煞的模样,仍然摇了摇头。

    那家伙见张阿牛竟敢真的摇头否认,仿如一头发疯的恶狼一般,瞪着那血红的三角眼,暴喝一声,举起手中木棍,劈头盖脸的向张馨儿头顶砸下。

    张阿牛见那木棍己如闪电般砸向他妹妹头顶,忙惊呼道:“啊!不……不要啊!”

    那家伙手中的木棍已差半尺就将砸到张馨儿的头顶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之时,突然,有人影如流星般落在那曹兵伍长的身旁,并快疾绝伦地伸出右手抓住他的右腕。

    那曹兵伍长惊讶万分的大声叫道:“唉?怎……怎么回事?啊!”

    他只见不知在何时,身旁已有个美艳绝伦却又杀气逼人的女子正伸出她那如铁钳一般的左手,紧紧抓住他的右腕,使他那凌厉威猛无比往下砸的棍子再落不下分毫。同时,只觉得虽然隔有甲胃,但手腕处已被这女子抓得如烙在铜柱般的灼灼生痛,他惊骇无比的注视着来人,颤声问道:“你……你是谁?”

    这曹兵伍长正感惊骇之时,那女子一一貂蝉神情威严且面带怒色的沉声喝道:“你打听我的一切却不知道我是谁?真是好笑!那我就告诉你……我就是仙女神将——貂蝉!”

    貂蝉话音未落,左手一扣一甩已将那家伙凌空甩起三丈远,“砰”的一声,重重地跌落在地,不能动弹了。

    从貂蝉自屋脊上跃下到将这家伙甩落在地众人连她如何跃身至那曹兵伍长身边及将他如何制住甩出这一连串的动作,都未看得出丝毫。只觉得他们的伍长身旁多了一个人影,还未看出是何模样,便见伍长被人家不知怎么搞的掷在三丈之外,动弹不得。就在这些曹兵正在惊讶之时,貂蝉闪电般将张馨儿身上所捆绑的绳索,用手劈断。用左手抱住张馨儿,右手却快得以让常人无法看到的速度分击两名站在柱旁的曹兵。

    两名曹兵被击得倒飞进那破屋。那厚厚的石墙,竟被他俩撞出如其人般大的洞。两人惨叫着吐出几口鲜血……

    张阿牛惊喜的看著貂蝉,似乎已忘了浑身的疼痛,惊讶的说道:“啊!你……你是貂……”

    还未等他说完,貂蝉便幽默地对他说:“虽然已过了这么久,但我今天是来将那日撞破你油壶的钱赔给你的!”

    四边的曹兵惊骇无比的拿着武器战战兢兢的议论着,将貂蝉他们三人围在核心。

    突然,有人在后喝道:“怎么了?你们这些人在吵什么?”

    只见从街西边走来二人,众曹兵忙单跪于地,叩首恭敬的齐呼道:“属下们拜见曹将军、许将军!”

    这二人正是曹仁与许褚,曹仁向前走出两步,摆摆手说道:“你们都起来吧!”

    说完,他凝目注视着貂蝉、张阿牛、张馨儿他们三人。最后他将目光停注在貂蝉身上,端详了一会儿。他突然用手指着貂蝉,圆睁双目,满面惊惶之色的颤声说道:“你……你不就是貂蝉吗?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身后的许褚亦惊讶万分同时又有些兴奋:“哦?她就是仙女神将貂蝉?!”

    曹仁点点头,低沉地道:“没错!许褚!他就是曾经大败我五万大军的貂蝉!”。

    许褚双目紧紧的注视着貂蝉,冷笑一声,沉沉的道:“原来你就是貂蝉啊,这真是太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我们这次能献给丞相一个最好的战利品了!”

    貂蝉双手抱着那面色惊恐的张馨儿,双眼如电般注视着许褚,神情坚定自若的沉声说道:“许褚,你想抓住我送给曹操?你有这本事吗?”

    许褚闻言,冷笑着紧握双拳,缓缓向貂蝉走来:“有没有本事……你很快就知道了!”

    此时,在新野城的西门这里,有十几名曹兵手执长枪,神情肃穆的直立在那厚实而高大的城门两侧。

    突然,从远而近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有两名曹兵互相对视一下,使了个眼色,齐齐手执火把,手挺长枪向前走了过去。

    借着火光一看,只见前面正快速走来一位身材高大、神色冷漠、手提长剑的年青人。

    这两名士兵忙端枪对着那离自己所站之处不足三丈的年青人。那位年纪稍长的士兵惊疑而十分小心的一挺手中长枪,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站住!快快报上名来!”

    这时,那些守卫在城门两侧的曹兵都蜂拥而来,都大声喝问不止。各挺着手中长枪将这年青人团团围住。

    那年青人阴沉着脸,怒道:“你们这样招呼我,也未免太无情了吧,我可是从刘备军营里,一路奔驰回来的。我是自己人!你们这群不懂礼貌的家伙!”

    这时,走过来一名似是小头目模样的中年士兵,他向对面的年青人细细打量了一番,惊疑地问道:“自己人?那就报上所属的队名及姓名来?”

    那年青人冷冷地笑道:“哦……!你们这些不识相的笨猪,我就是‘虎豹骑’的司徒南!先前在博望坡之战中,我虽被刘备军队捉住了,不过,现在我已经靠自己的本事逃出来了!你们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可以让路了吧!”

    他话音未落,只见那些士兵不但不让路,反而围得更紧了,个个如临大敌般紧张而惊怒的挺枪指向他,且正一步步地向他缓缓靠近!

    司徒南百思不解的怒喝道:“你……你们这是干什么?竟敢以枪刀指向‘虎豹骑’的人!”

    话音未落,一名士兵怒骂道:“你这个蠢蛋!我们早就听说那‘虎豹骑’的司徒南已经战死了!”

    旁边的另一名士兵也恶狠狠的说道:“你这家伙,要撒谎也得撤个高明点的!却拿一个战死的死人名字来冒认。我看你一定是和刚刚那个卖油的小子一样,是刘备派来的奸细对吧?”

    司徒南闻言,勃然大怒。他大声吼道:“你说我已经死了?你们在胡说什么?给我统统滚开,我要过去!”

    说完,他便气冲冲的迈脚抬步,向前跨出一步。刚正欲再走,忽有兵士怒喝道:“小子,看来你想反抗是吗!好!老子就成全你!”

    那士兵话还在嘴里打转,双手却挺枪恶狠狠地向司徒南咽喉刺来,真的是又狠又快。

    司徒南上身微微一闪,已将那刺来之枪巧妙地躲过。这士兵毫不留情的,欲置他于死地的攻击,令他那本来十分阴沉,冷酷的面孔,更添了几分愤怒与杀气,他怒瞪双目,咬牙切齿的大吼一声道:“我看你是找死!”

    话音未落,他手中剑已如闪电般抡起,向那兵士连肩带背的直劈下去。

    一声惨叫,那兵士已被司徒南劈为两半,手中紧握的长枪也被齐齐的斩为两截。

    其他士兵们都惊骇不已地看着司徒南,刹那间都象是一个个泥人般呆若木鸡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惊魂未定。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杀了他!”闻言,众人才回过神,齐挺枪恶狠狠的向他刺来。

    有两名士兵齐端枪刺向他的前胸,司徒南冷哼一声,不退反进的从二人面前跃了过去。可是,他身后却传来两声惨鸣,那两名士兵的前胸已都被刺了个窟窿,鲜血正像一股小喷泉似的喷涌而出,而两人手上的长枪也被齐刷刷的从中砍断。

    那两兵士痉挛一般抽搐了几下,便“轰”地一声,倒地而亡。

    司徒南瞪着血红的充满杀机的双眼,大吼大叫,挥动手中长剑,疯狂地扑向那另外几人,只听几声金属撞击之声后,地上便又横七坚八的躺下了七八人的尸体,这些动作仿佛就是在瞬间所完成的。

    还有一名士兵,对!也就是这死去的十几名士兵外,仅存的一名!他看着那些死去的同伴,鲜血还正在流淌的惨状,不由得两腿颤颤,浑身哆嗦着愣在那儿,已忘了逃跑。

    突然,司徒南已来到他身旁,用剑尖抵在他喉咙处。此时,他才被那冰凉的剑尖所惊醒,见司徒南正面色阴沉的注视着他,他不禁吓得冷汗连连,一颗颗从额上缓缓淌下。

    司徒南将剑尖向他下额一挑,冷声问道:“给我说!是谁说我已经死了的?”

    那士兵吓得脸色惨白的颤声道:“我……我不确切知道是谁,只……只是听一个将军说,是你们‘虎豹骑’的首领这么说的……”

    司徒南闻言,悚然—惊,脱口惊呼道:“什么?是司马懿大人吗?”

    那士兵嗫嚅着点点头,沉默不语。

    正在此时,城门内跑出一名士兵来,他边跑边叫道:“喂!你们在吵什么?”

    司徒南见有人来了,随便挥出一剑,砍在这士兵的头上,这士兵连哼都没哼出一声,便倒地而亡。

    那已快跑到跟前的兵士见状,大惊失色的叫道:“你……你到底想!想干什么?来……”

    “人”字还未说出口,他的前胸己被司徒南所掷出的长剑贯穿,他一声惨叫挣扎了几下,便“砰”地倒在地上,寂然不动了。

    司徒南走到那士兵尸体旁,抬脚踢了他几下,满面怒容的说:“哼!他们这些该死的蠢猪,说我已经死了。也就是说,就算我被敌人捉住当成了人质而末被杀掉的话,也照样是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原来,从那日博望坡之战开始让我保护李典时起,他们就当我是一颗送给关羽的弃石!司马懿,这是你先将我抛弃的,不要怪我以后对你无情!”

    司徒南愤怒地紧握双拳从西门走进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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