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岑妈看到两人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顿时笑容满面。
“总算回来了啊。”
“小默,快进来,这么晚了,饿着没?”
“不是说八点半到吗?饭菜都凉了,等我去热热。”
岑妈热情地将两人迎了进来,岑白雪看到这一幕直翻白眼,心想你儿子可算回了,你姑娘就是充话费送的吧?
唉,重男轻女,唉,原生家庭。
陈默进门后,在岑白雪震惊无比的眼神中,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靠枕,“阿姨,给你的。”
“哎呀,你这孩子,还带什么礼物,就知道乱花钱。”岑母把靠枕塞了回去,“快拿去退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爸最近都没给你钱吗?”
“我打游戏赚了钱,现在不缺钱用。”
听到打游戏几个字,岑母作为老师的职业病犯了,“打游戏?那怎么行?高中的任务是学习,能赚钱也不行,你要是缺钱用,就给阿姨说,高中还是不要再打游戏了。”
岑白雪有些疑惑,印象中她妈妈并不反对自己打游戏,怎么到陈默头上就管控起来了?难道真是抱错了?
还有陈默也是个卑鄙的心机boy,居然背着她给她妈买礼物,意欲何为?
一番拉扯,在陈默保证今后好好学习减少打游戏的时间后,岑母收下了靠枕。
“哎,还挺软弹的。”岑母到手后多捏了两下。
陈默颇为自得,这腰靠和商乐给他的睡枕是一个厂家的,他拿到睡枕后在网上对比搜索了好久才找到源头。
就是价格有点小贵,区区一个腰靠居然就要两百块,好在陈默现在不是很缺钱。
“久坐对腰不好,阿姨平时多注意一下。”
“哎,真是有心了,小雪,你就不能学学人家?整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这样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哟。”
“妈!”
岑白雪彻底无语了,她妈妈这是发什么神经,平时还好好的,怎么一见陈默就净说这些离谱的话。
自己才高中,需要担心嫁人的问题吗?
而且,实在不行的话……
也不是不能凑合。
陈默跟着岑母客气,“小雪这么漂亮,肯定不用担心这个问题,而且现在家务都是男的做,您就别操这个心了。”
“唉,小雪什么时候要是有你这么懂事就好了,对了,你去沙发坐,我热菜去。”
岑母匆匆忙忙地进入厨房,还不忘往外面喊一句,“小雪,去倒茶!”
陈默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岑白雪满不情愿地端上来一杯热茶,往茶几上重重一放。
“雪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你有没有点脸皮,都快住我家了,还客人。”
“什么你家我家,不都是大家吗?分那么清干什么。”陈默乐呵呵地端起茶杯。
岑白雪满脸郁闷地往沙发上一坐,“你真卑鄙啊,平时是不是装的这么抽象,好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偷家?”
“你不也在家一套在学校一套吗?”
“我没你那么抽象。”
“说明你还是没有放开,端着架子,其实你贼抽象。”
岑白雪有些痛苦地抓了抓头发,“唉,一想到还要在家待五天我就好烦。”
“咋,觉醒了,要逃离原生家庭了?”
“因为你啊!”岑白雪有些抓狂,“你到底给我妈灌了什么迷魂汤,初中时她还没这样,怎么你高中成绩烂掉后她反而对你更上心了?”
“而且我除了不喜欢动以外哪不如你了?为什么她要我向你学啊!”
“其实……”陈默悠悠地喝了口茶,“你除了成绩哪都不如我。”
岑白雪睁大了眼睛,“你好不要脸!忘记是谁带你上的分了?”
“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你又不玩,勿提。”
“啊啊啊啊好想死。”岑白雪直接往后一仰,整个人倒在沙发上。
这个动作把她身上的夏季校服往上扯了扯,下摆没能完全遮盖住肌肤,露出一小截白腻的小肚肚。
陈默不经意间往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瞥了眼,看到其中有点可爱的小肚脐,手指有点痒痒的。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上去戳了两下。
啾,啾。
“啊。”
岑白雪顿时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怒目而视,“是不是有病?”
“这波我的。”陈默这次表现得很老实,“你的肚脐在勾引我,正常人很难忍住不戳。”
岑白雪无语,“你好下头。”
陈默摸了摸脑袋,“我也觉得我最近有点压抑了,该怎么办才好。”
岑白雪目光充满了鄙夷,“你们男生不是经常道馆吗?实在不行我借你点道具,不然这样一起待五天我很没安全感。”
陈默从上到下打量了岑白雪一眼,“这你大可放心,我是不会对你产生……”
陈默话说到一半卡住了,想起了公交车上的事情,他惊恐地发现,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能振振有词地说出‘难道你会对河马产生性欲吗?’这句话了。
雪子,我对不起你!
你把我当兄弟,我却想超你,我真该死。
陈默再次陷入了自闭中。
岑白雪见陈默突然不说话了,有些奇怪,但也懒得问什么,终于能清净一会儿了。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重新躺回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舒服,想干嘛干嘛,吃的有人做,房间有人收拾,还有旺柴也在……呸,他不算。
就是要承受母亲大人的唠叨了,都怪旺柴,导致唠叨的频率比以往要高得多。
想着有点来气,岑白雪躺在沙发上,把脚伸了过去,往陈默的腰间踹了一下。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陈默还在自闭中,但本能的反应让他下意识把偷渡过来的脚丫擒住,不让其作案后溜走。
然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向始作俑者看了过去。
岑白雪脚踝被对方抓住,加上她这样横躺着的姿势,感觉有点微妙,轻叱道:“放手。”
陈默面无表情,“你踢完想这样就溜?”
“那咋了?”
岑白雪嘟囔了一句,“谁叫你这么可恶。”
陈默目光渐渐转移到岑白雪的脚丫上,虽然岑白雪身型修长窈窕,但脚丫比较小巧,只有他手掌那么大,此时上面套着一件小白袜,袜口停在纤细的脚踝处,也就是他现在用手抓着的地方。
于是,陈默顺势用手指勾住袜口,缓缓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