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造材料就有点少了,尽管在翻倍状态下,也只有寥寥不到100个。
在第一波最高峰的怪物群过去之后。
季藏就关闭了大门,让领地防御自己去打了。
不过相比起季藏的轻松应对,世界频道上的其他求生者,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这些可都是战力翻倍,而且带有分裂属性的超级怪!
放在前七天的求生过程中。
每一头都是一只大BOSS!
刚才还一片沉默的世界频道,现在也开始不断冒出一些哀嚎和求援的声音。
那些人有的是担心夜晚被别人偷袭,才硬着头皮留下来防守。
有的则是起了贼心,想着撑过攻击之后,前去大肆劫掠其他人的领地。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第一波的怪物竟然恐怖到了这种程度。
“啊!!!救我!!!快救我!!!”
“8号主城的兄弟谁来帮我!!【坐标】!我出3万金币!!!”
“卧槽他吗的!这些超级怪怎么都打不死!!!”
“你们疯了吧,连领地城墙跟防御塔都没升级起来,还敢呆在超级主城,这不是找死吗?”
“我完了!!城墙防御要崩了!!”
“那些扛不住的哥们,现在传送出去,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不然等领地石碑被毁,你想逃都逃不掉了。”
“……”
季藏看着上面的这些发言,也是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留下来的不止是强者,还有这些二逼。
“小龙,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季藏问了一下龙玉成。
“稳!季爷,您的次级载具太猛了!”
龙玉成目光紧紧盯着外面的战场,声音有些兴奋。
机器狼就不说了,直接爆杀。
小型武装直升机更是无敌,不仅机动性强,那个超级机炮也是恐怖的没边,像犁地一样,来回清洗着战场。
有这两个大杀器镇场子,周围这几十头上百头的魔狱三头犬,完全接近不了他的城墙。
但就在这时,龙玉成盯着的一个外围领地的岗哨之眼,忽然出现了【异常警报】。
“季爷!出状况了!!!”
龙玉成顿时紧张了起来,赶紧仔细观察着那个岗哨之眼触发的【异常警报】。
季藏:“什么事?”
龙玉成仔细辨认了一下,迅速汇报:
“5秒前,东边最外围贺德领地,有一头魔狱三头犬被击中分裂了,攻击手段不明,但肯定不是它们同类,也不是野怪!”
听见这个消息,季藏嘴角微微一翘。
果然来了。
季藏:“你继续观察,有消息立马通知我。”
龙玉成:“是!”
……
与此同时。
外围领地的附近。
三辆4阶幽灵载具,正在悄无声息路过这里。
“吗的!刚才是谁?想找死吗?”
载具无线电中,响起一道粗犷的呵斥声。
另一人紧张地回应道:“组长,真不怪我,刚刚是那只三头犬自己撞上来了,我载具前面有巨刺,给它割开了……”
“草!都给老子小心点!这个六号主城的领袖很强,被他发现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几辆幽灵载具继续潜行。
却不知道,一架微型无人侦察机,已经悄然来到了他们的附近。
地上每一道细微的轮胎印,都被无人侦察机的超级摄像头记录下来,被标记在雷达地图上面。
“季爷,一共是三辆4阶的幽灵载具,很可能是1号主城的人……”
龙玉成无比紧张。
“没事,他们来的正是时候。”
季藏笑道。
……
末日堡垒中,季藏已经将称号替换成【故土的眷顾者】,精神属性大涨。
随后,他换上了之前开小型BOSS宝箱获得的那个【幻兽风衣】。
这个防具虽然只是珍器级,但消耗精神力,就能进入“伪装”状态,非常适合潜行入侵以及窃听。
上次获得这个防具之后,一直放在背包里吃灰,现在终于开始能派上用场了。
他意念一动,整个人瞬间进入了透明状态。
这种透明其实不是真正的透明,而是整个身体已经完全跟周围的环境和生态同化。
他依然存在现实世界,但现实世界的生物很难察觉到他的存在。
季藏从末日堡垒中走出,脚尖一垫,瞬息消失在原地。
……
……
三辆幽灵载具,鬼魅穿行在各个领地的缝隙之中。
而坐在载具后排的其他队员、寄居者,则在用设备记录着沿途各个领地的防御级别。
没一会儿,就有人在无线电中汇报。
“组长,哥几个憋不住了。”
领头的大汉眉毛一拧,“找个安全的地方,赶紧的!”
很快,三辆幽灵载具停在了一片隐蔽的灌木丛后,几个车门全部打开。
十几号人哗啦啦下来,掏出家伙事开始原地放水。
他们一路从1号主城马不停蹄赶过来,早就乏的不行了,一下子都开始怨声载道。
“刘哥,这个6号主城该不会已经空了吧,从刚才开始都没见到半个活人。”
“逼养的,有些连基础防御都没升级呢!”
“唉,我看上面的那些大佬就是紧张谨慎了,区区一个季藏,直接过来灭了得了。”
“就是,2号主城都干没了,还差这些靠后的主城吗?直接来个大一统就完事了,我看这些没一个能打的。”
组长刘哥不耐烦地道:“你们跟老子说有个屁用,去跟那些大佬说啊,老子又不能发号施令!”
“嘿嘿,刘哥,您别生气,咱们走完这一趟,您肯定也能升个队长玩玩。”
“行了行了,拉完了赶紧上车!”
很快,一行人继续上路了。
领头的是一辆巨大的三厢旅行车,装潢奢华,空间宽阔,跟季藏当初的房车有的一拼了。
最后排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寄居者。
正在一边操纵设备,一边偷偷玩叠叠乐。
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喘息声。
男人紧张地说:“你小点声,等会让刘哥听见了……咱俩都得完蛋。”
女人根本不理睬,咬着嘴唇,继续扬着雪白的脖颈,忘情放纵。
但就在这时,男人眼睛忽然瞪大了,“宝宝……你快看那个座位!座位!”
“什么座位,你到底行不行了!”
女人烦闷地掐了他一下,回头望去。
目光透过吧台走廊,只见前排原本属于男人的座位,此刻竟然莫名地凹陷下去一些。
就好像有个看不见的人,坐在上面一样……
男人揉了揉眼睛,想要去确认一下。
但被女人硬生生把脸掰了回来:“先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