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依依,休得胡闹。”
“你再闹,就别怪爹爹请出家法了。”
陈年被陈依依的话气得脸色通红,这个不孝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竟然嫌弃地级心法和地级兵器?
你知道你爹爹和娘亲为了帮你争取来这些,丢了多少脸面,吃了多少白眼吗?
你一句丑,不好听,就不要了?
我这白眼,岂不是白吃了?
我看你是想死了。
“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依依不要这种丑八怪。”
“呜呜,爷爷,奶奶,爹爹要打我。”
陈依依一听到陈年要请出家法,她二话不说,直接就跑到爷爷奶奶的身边,抱着奶奶不撒手。
“年儿,你吼这么大声做什么?”
“吓到我孙女了。”
“咋啦?在吕家受气了,找你女儿撒气?你是不是也想我请家法啊。”
陈刻老爷子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陈年下意识的就跪了下来。
一旁的吕氏左顾右盼,装作看不到丈夫求助的模样。
“爹。”
“你不能太宠她啊。”
“这是地级啊,我好不容易忽悠过来的。”
陈年哭诉道。
“狗屁,这与你有鸡毛关系啊。”
“你什么尿性,你爹我不知道?”
“不用问我都知道,这肯定是家嫂出力了,关你屁事啊。”
陈刻太了解陈年了。
外人面前,陈年很硬。
但在家里人面前,陈年就是个软蛋。
尤其是在岳丈面前,他更是软的没脾气。
不用想,此次用力的,肯定是家嫂吕氏了。
“哈哈哈,大哥就是怂啊。”
陈飞嘻嘻哈哈的走进来。
一把抱起了陈依依。
“依依别怕,三叔带你去买。”
“这种破烂,让你爹他自己练吧。”
“走,三叔带你去买剑。”
陈飞给陈年使了个眼色。
陈年明白自家弟弟的意思,点了点头。
“谢谢三叔,三叔最好了。”
“说,你要哪把剑?”
“粉红猪猪剑。”
“哇,粉红猪猪剑啊,好,三叔给你买。”
陈飞抱着陈依依离开了。
而陈年吩咐侍女取来纸张。
他打算将仙人盗这本功法抄下来,然后改一下名字,改一个陈依依能接受的名字。
至于龙须剑,这就没办法了。
只能暂时收起来,等到陈依依长大了,懂事了,再给她。
六岁的陈依依,现在还不懂地级兵器的好,等到她再长大一些,她就明白拥有一把高级兵器的好处了。
……
忘忧县的城楼。
陆远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忽然,他闻到了一股怪味。
一股说不出来的骚臭味。
“老牛,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啊。”
陆远睁开眼,站了起身,目光朝着下方的街道四处扫视。
“怪味?没有啊,我没有闻到。”
“大捕头你说的是哪种臭味啊?”
老牛是站在陆远旁边的守城卫,十年前老牛也是捕快的一员,后面年纪大了,追小贼的时候扭伤了腰,就病退下来了。
原本打算让他退休的,但师爷考虑到老牛的家庭环境,就找了条门路,上下打点好,给他改了军籍,调到守城卫去了。
每天就是站站岗,工作要轻松许多。
“嗯,就是那种,怪怪的味道,有点尿骚味,又带点臭,反正就挺奇怪的,我没法形容出来。”
陆远皱着眉,说着自己的感受。
除了骚臭以外,还夹带了一些其他的味道。
反正,无论他用什么词汇去形容,就是没法准确的形容那股味道。
很怪异。
“大捕头,你这是。”
老牛突然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让陆远摸不着头脑。
“喂,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春啊。”
“跟你说正事呢,你淫笑什么?你这个老淫棍。”
陆远深呼吸一口气,想他英明一世,身边怎么净是这些老黄虫。
我陆远,可是正经人啊。
……
“嘻嘻,我还以为大捕头想那啥了,开玩笑呢。”
“没想到大捕头说的是正事啊。”
老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这老东西,还真是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都快七十了,还想这想那的。”
“你真的没闻到?”
陆远又询问了一句。
“真没有。”
“老牛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老牛我吃饭的本事还没落下呢。”
老牛的嗅觉是出了名的灵。
能分辨出各种各样的味道。
甚至能在雨夜等复杂情况下,根据味道进行追踪。
他最猛的一次,他带着兄弟众人,隔着三里地,抓到了杀人犯。
不过这也是他的巅峰了。
他儿子小牛没有继承到他这门绝技,反倒是孙子小小牛继承到了,目前小小牛正在衙门当破案捕快。
“你继续看着。”
“我下去看看情况。”
陆远思索片刻,他打算循着味道的源头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他感觉不太对劲。
“好嘞,大捕头你小心些。”
“该小心的是你,年纪大了,该摸鱼摸鱼,我世叔都整天摸鱼了,你这么认真干嘛。”
陆远调侃了一句,他站在墙头,朝着远处的空地,轻轻一跃。
砰的一声,平稳落地。
只是他脚下的地板,凹进去了一些。
这也没办法,他吨位大。
……
陆远循着味道走了过去。
没过多久,他找到源头。
此时此刻,陆远站在河岸上,他的目光落到了脚下水面上的一团恶心的白沫上。
那股难闻的味道,就是从这团恶心的白沫里传出来的。
“这是啥玩意?”
陆远刚蹲下来。
下一刻,淡淡的红焰,缓缓地燃起。
陆远愣住了。
战斗了?
他好像还没战斗吧?
最重要的是,他的怒意值正在缓慢的增加。
这说明,他正在承受着攻击。
好家伙。
他被攻击了?
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攻击了。
这还是头一回啊。
陆远忽然想到了水猴子的描述,又看了看水面上那团白沫,他明白过来了。
他打算以身作饵,看看那水下的玩意是什么成色。
陆远强忍着恶心,伸出手触摸了那团白沫。
果不其然,陆远接触到白沫的同一时刻,他身上的红焰颜色变了。
怒意值增长的速度猛增。
陆远明白了。
“所有人,速速离开河岸,全部回到城里去。”
“所有人。”
陆远朝着外城扩建的工人大喊。
那些工人听到陆远的声音,没有任何的犹豫,丢下东西就往城里跑。
周边的捕快纷纷疏散人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