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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老公

    夜色深沉,蒋家老宅的主卧内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氤氲出温暖而暧昧的光晕。

    黄初礼刚洗漱完,穿着丝质睡裙躺进被窝,正准备伸手关掉台灯,一只温热的大手却先一步按住了她的手背,随即,一个滚烫坚实的胸膛便从身后贴了上来,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背部曲线。

    蒋津年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

    “干嘛呀……”黄初礼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密弄得心跳加速,脸颊泛红,小声嘟囔着,身体却诚实地往后靠了靠,寻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

    蒋津年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磁性,震得她耳膜发痒。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白皙的脖颈,留下细微的战栗,声音沙哑而充满暗示:“不干嘛,就是想……把之前错过的五年,一点点都补回来。”

    他的话语直白而滚烫,带着不容置疑的渴望。

    黄初礼的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搔刮,又酥又麻,她羞得缩了缩脖子,嘴上却故意嗔怪道:“傻不傻……哪有人这样补的……“

    “不相信我能补回来?“蒋津年眸光一暗,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对着自己。

    在昏黄的光线下,他深邃的眼眸如同幽深的潭水,里面翻涌着清晰可见的情潮和势在必得的决心,紧紧锁住她泛着红晕的娇颜。

    黄初礼被他看得心慌意乱,眼神躲闪,长睫如同蝶翼般轻颤,小声反驳:“干嘛这么看我呀,就是不相信。”

    她这副口是心非,又羞又怯的模样,彻底取悦了蒋津年,也点燃了他体内压抑的火焰。

    他不再给她退缩的机会,低头便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深沉的欲望,如同疾风骤雨,瞬间席卷了黄初礼所有的感官。

    “唔……”黄初礼起初还象征性地推拒了两下,但在蒋津年熟练而深入的亲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身体发软,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肩膀。

    感受到她的顺从和回应,蒋津年的吻变得更加缠绵深入,大手也开始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游走,带着灼人的温度,点燃一簇簇火苗。

    意乱情迷间,黄初礼残存的理智让她在换气的间隙,带着一丝哭腔软软地求饶:“别……明天还要上班……”

    然而,此刻的蒋津年哪里还停得下来。

    他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呼吸灼热急促,眸色深沉如夜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焰。

    他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唇瓣和迷离的眼眸,声音哑得不成样:“初礼,我等不了了……“

    说完,他再次吻住她,这一次,更加深入,更加急切,带着一种想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的霸道。

    黄初礼被他吻得浑身酥麻,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坚持和理智都在他强势的攻势下土崩瓦解。

    她知道,今晚是逃不掉了。

    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而且蒋津年的表现确实很好。

    看着他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渴望和爱意,感受着他身体紧绷的肌肉和灼热的体温,黄初礼心一横,索性放弃了抵抗。

    她伸出双臂,主动环抱住他的脖颈,仰起头,生涩而勇敢地回应着他的吻,甚至学着他的样子,用小巧的舌尖轻轻探入他的唇齿间。

    她的主动无疑是在烈火上又添了火气。

    蒋津年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更加强烈的热情。

    他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伸手探向床头柜,摸索着拿出了一个小方片,动作利落。

    昏暗的灯光下,他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身下娇媚动人的妻子,声音带着极致的诱惑和不容置疑的强势:“初礼,你还没有叫过我老公……“

    黄初礼被他看得浑身发烫,羞得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声如蚊呐,却清晰地唤道:“老公……”

    这一声“老公”彻底击溃了蒋津年所有的自制力。

    他不再犹豫,俯身而下,用行动兑现了他要将错过时光“补回来”的诺言。

    这一夜,卧室内春光旖旎,温度节节攀升。

    起初,黄初礼还能勉强跟上他的节奏,但到了后来,蒋津年仿佛不知疲倦般,一遍又一遍地带她领略极致的欢愉,将她翻来覆去,变换着各种姿势,仿佛要将五年的空缺在这一夜尽数填满。

    黄初礼到最后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细碎的呜咽和求饶声断断续续,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津年够了……真的不行了……”她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地求饶,身体软得像一摊水。

    蒋津年看着她绯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和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体内那股邪火却烧得更旺。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却丝毫未缓,反而更加用力,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低语:“还早老婆,我们还有一整夜……“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才终于渐渐平息。

    黄初礼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酸软得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遍,蜷缩在蒋津年汗湿的怀里,昏昏欲睡。

    蒋津年心满意足地搂着她,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看着她疲惫又娇慵的模样,心底充满了巨大的饱足感和怜爱。

    他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印下轻柔的一吻,声音带着饕足后的慵懒和温柔:“睡吧。”

    黄初礼连回应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在他怀里蹭了蹭,寻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几乎是瞬间就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蒋津年神清气爽地起床,看着身边依旧睡得香甜,小脸却带着明显倦意的黄初礼,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动作轻柔地起身,没有吵醒她,先去准备了早餐。

    等到黄初礼被闹钟吵醒,挣扎着爬起来时,只觉得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尤其是腰腿,酸软得厉害。

    她看着镜中自己颈侧和锁骨处那些无法遮掩的暧昧红痕,又气又羞,忍不住瞪了眼早已穿戴整齐,精神奕奕走进来的蒋津年。

    蒋津年接收到她哀怨的目光,非但没有愧疚,反而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她,在她泛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语气带着戏谑和得意:“早,老婆。”

    “都怪你……”黄初礼小声抱怨,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

    “嗯,怪我。”蒋津年坦然承认,嘴角噙着笑:“下次我注意。”

    “少来……”他的话毫无诚意,黄初礼气得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

    早餐后,蒋津年开车送黄初礼去医院。

    路上,黄初礼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眼下的淡淡青黑显示着她昨晚严重的睡眠不足。

    蒋津年看在眼里,有些心疼,柔声道:“要是太累,今天就请个假吧。”

    黄初礼摇了摇头:“不行,今天还有两台手术呢。”

    到了医院,黄初礼强打起精神,投入到工作中。

    查完房,她和关系要好的同事一起走向办公室,忍不住又掩嘴打了个哈欠。

    林医生看着她这副样子,又瞥见她今天特意穿了高领毛衣却依旧若隐若现的红痕,脸上露出了然的促狭笑容,用手肘碰了碰她,压低声音:“看来……你家蒋先生真的很不错啊,瞧把你累的。”

    黄初礼的脸瞬间爆红,羞得无地自容,连忙低下头,小声嗔怪:“林姐!你胡说什么呢!”

    “我哪有胡说?”林医生笑得更加暧昧,凑近她耳边:“这满脸春色,这黑眼圈,这小草莓,看来小别胜新婚,干柴烈火,战况不是一般的激烈啊!”

    黄初礼被她调侃得脸颊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心底深处,却又因为想到蒋津年昨晚的热情和缠绵,泛起一丝隐秘的甜蜜和骄傲。

    她抿着嘴,忍不住也露出了一个带着羞涩的幸福笑容。

    就在这时,两人走到办公室门口,正好与从另一间病房出来的陈景深迎面遇上。

    陈景深穿着熨帖的白大褂,身形挺拔,只是脸色比平时更显冷峻,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

    他的目光扫过黄初礼,在她脸上那未褪的红晕和颈间刻意遮掩却依旧明显的痕迹上停留了一瞬,眼神骤然一沉,如同结了一层寒冰。

    黄初礼感受到他锐利的视线,心头一紧,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微微低下头,拉着林医生快步走进了办公室。

    陈景深站在原地,看着黄初礼仓促离开的背影和那刺眼的羞涩笑容,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指节泛白。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办公室里,林医生看着黄初礼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小声八卦:“哎,初礼,说真的,你和陈主任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看他刚才那眼神,简直能冻死人。”

    黄初礼整理了一下心情,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平和却带着清晰的界限:“我和他早就说清楚了,现在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他值得更好的,更纯粹的感情。”

    林医生了然地点点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申请去红十字那边,不会就是为了躲开陈主任吧?”

    “不是。”黄初礼摇了摇头,眼神变得认真而坚定:“我是真的想去,想用自己的专业能力,帮助更多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发挥更大的价值。这和任何人无关,是我自己的职业追求。”

    林医生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色:“真好,初礼,你有一个那么支持你的老公,经济上也没什么压力,完全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实现自己的理想,不像我们,还得为房贷车贷发愁,想出去看看都没机会。”

    黄初礼握住林医生的手,真诚地安慰道:“林姐,你别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和节奏,你在临床带教上也做得非常出色啊,培养了很多优秀的年轻医生,这也是很重要的价值。”

    两人又聊了几句,便各自开始忙碌。

    而另一边,陈景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反手锁上门,脸上的温和面具彻底碎裂,只剩下冰冷的阴鸷。

    他拿出手机,找到夏夏的号码,毫不犹豫地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边传来夏夏怯懦不安的声音:“喂……陈医生?”

    陈景深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直接问道:“见到蒋津年了吗?”

    夏夏支支吾吾,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去了他所在的部队附近,但是没看到他,我也不知道他常去哪些地方……“

    陈景深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和戾气,声音冷得像冰:“找不到?我不是让你去他会出现的地方吗?部队门口,他家附近,他女儿幼儿园附近!这都需要我教你?”

    “对、对不起……我……“夏夏被他吓得语无伦次。

    “行了。”陈景深厉声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威胁:“我不想听借口,现在立刻,把你所在的位置发给我,如果今天再见不到他,你知道后果!”

    说完,他根本不给夏夏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辆,眼神阴郁得可怕。

    他绝不会让蒋津年好过!

    陈景深紧紧攥着手机,因为用力,指节泛着森森白色。

    他盯着窗外,目光仿佛要穿透行人,落在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身上。

    “蒋津年,初礼享受你们最后这点温存吧。”他低声自语,语气冷的没有任何情绪:“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默了片刻,他才深呼了一口气,拿起另一个加密手机,发出了一条简短的信息:【计划提前,确保万无一失。】

    信息发送成功,他删除了记录,将手机卡取出,折断,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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