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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回 关禁闭一窥淫秽事

    书接上回,那弗雷德声称德拉科得了个新诨号,引得罗恩,赫敏两人心痒难耐。

    须知那德拉科先被摄魂怪惊得魂飞魄散,后遭哈利一咒打得腚绽血花。

    如此狼狈不堪,这诨号定然腌臜。

    罗恩把那庞弗雷夫人予的魔药吃上一口,稳固了五脏六腑,道:“难道叫血臀马尔福?”

    “这也太恶俗了。”赫敏思忖道:“依我看,应该叫腚上花比较合适。”

    弗雷德摇一摇头,嬉笑道:“都不是,他的外号叫……”

    “后庭花!”

    众人皆知,这赫敏口齿锋利,讥讽那德拉科与摄魂怪是契兄弟,恰逢其腚又中了魔咒,绽出好大一朵血花。二者相互映衬,得此绰号端得是应景。

    弗雷德把那绰号的来龙去脉,关窍所在,细细分说明白。直笑的罗恩一口气喘不过来,咳出好些个血沫子。

    “咳!咳咳!这外号是谁想出来的?可真有才华。”

    弗雷德与乔治两个都把胸脯一挺,“除了你两个才华横溢的哥哥,还能有谁?”

    罗恩擦了擦嘴角血渍,竖起拇指,“我一定要帮你们把马尔福这个外号传遍全校。”

    “噢,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弗雷德与乔治怪笑道:“只需要告诉皮皮鬼就好了。”

    赫敏也随众人笑个不住,待片刻,面上血色却霎时尽失。

    “等等!全校都知道哈利操控摄魂怪的事了?!”

    那德拉科虽是个腌臜蠢物,叵耐口中言语却不曾有误,哈利非法饲养黑魔法生物一事,却不得做假。

    “你说这件事啊,刚才邓布利多教授已经来礼堂解释了。”乔治宽慰道:“他说那只摄魂怪是学校向魔法部申批的教学用具,只是暂时留给哈利用作研究。”

    说罢,他又指一指那斯莱特林长桌,“那群家伙本来还想借这个机会来把哈利送进阿兹卡班呢。”

    赫敏听得此言,那颗悬在嗓子眼儿的心肝方才落回肚里。面上重绽笑靥,与众人推杯换盏,大快朵颐。

    当夜盛宴,狮獾鹰三院,杯盘狼藉似山积,觥筹交错如川流;欢声震屋瓦,笑语裂云霄,端的是烈火烹油,锦上添花,如同那圣诞佳节提前降。

    唯那蛇院一干人众,个个如刚死了爹娘,愁云惨雾罩长桌,与那三院欢腾判若幽冥两界。

    汁水过三巡,肉脍过五味。众人兴浓之际,忽闻得“吱呀”一声响亮,只见礼堂大门豁然洞开,来者正是那校医院归来的德拉科。

    这厮强打精神,忍着腚痛踏入礼堂。见千百道目光如针来刺,心头发虚,却兀自强硬道:

    “你们看什么?”

    “嘿!后庭花先生!”弗雷德忽的跳将起来,“你和摄魂怪约会回来了吗?”

    乔治也把掌捧在嘴边,道:“它有没有给你告别吻?”

    此言一出,礼堂哄笑声如山倒。

    那笑声直冲云霄,震得蜡烛摇曳,画像捂耳,连那素来端庄的珀西也喷出满口石榴汁,将那些个巫师礼仪都忘在脑后。

    德拉科听得摄魂怪,后庭花等词,恰似晴空里响个霹雳,那里还不知晓自家腚绽血花的丑事传遍了?

    他见哈利笑得前俯后仰,只道是这疤面郎派遣机灵鬼,捣蛋鬼两个来刻意折辱。

    念及此处,好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拳头攥得骨节发白,指甲深陷掌肉掐出血道子。

    这个该死的!阴险的!疤头!

    当初汤姆学长要教自己索命咒的时候,就不应该拒绝!

    正是:

    腚上中咒叫声惊,笑传三院狮獾鹰。

    血海深仇心中记,悔恨心软不索命。

    按下德拉科这厮在礼堂咬牙切齿,暗怀鬼胎不表。

    单说这疤面郎自决斗台上连战,如雷霆扫穴,震慑宵小,真个是名声大噪。

    德拉科,洛哈特等一干心怀鬼胎的尴尬人都噤若寒蝉,再不敢撩拨虎须,滋生事端。

    虽说霍格沃茨眼下安稳则个,再没见着如同洛丽斯夫人那般的苦主,可邓布利多却是不见蛇怪不罢休。

    他知晓蛇怪天性畏惧鸡鸣,叮嘱了海格于城堡周遭广置雄鸡。

    麦格亦施展变形妙计,将那石像,盔甲,灯盏尽数点化为魔法公鸡,遇蛇则鸣,声震四野。

    怎奈那蛇院一干学生心头憋着老大一股鸟气,眼见得自家学院象征遭此针对,便有那好事的专使唤蛇咒,去撩拨这些个魔法公鸡来叫。

    一时间霍格沃茨不分日夜,鸡鸣不绝于耳,聒噪得人头皮发麻。直至斯内普怒扣斯莱特林五十分,这群人才悻悻作罢。

    然,这天罗地网步下数日,既未在城堡显露出半分踪迹破绽,亦不曾触动密室周遭邓布利多设下的魔咒,端的奇哉怪也。

    哈利见密室那大好的洞天福地,却因蛇怪作梗不得入,只觉得暴殄天物,心痒难搔。

    恨不得登时便吃了复方汤剂,潜进斯莱特林休息室,将德拉科这厮的马脚抓住。

    怎奈复方汤剂尚需些时日火候,哈利也只得作罢,将心思放在禁闭上。

    若问为何过了这许久才来关禁闭,原来那德拉科为躲哈利,自称腚伤迸发,要推后那禁闭时辰。

    哈利心内雪亮,也在指头上刺个血口,推说手伤难动,亦要躲过。

    德拉科连躲数日,直教斯内普看不过眼,当即动用院长职权,教他只要未死,爬也须来。

    待吃过晚饭,哈利行至地下教室门外,未及推门,便闻内里传出两人声响。

    仔细听去,一个自是那德拉科,另一人却是洛哈特。

    “德拉科,好孩子,速度再快一点。”

    “教授,我能歇一会儿吗?我实在撑不住了……”

    “哎呀,我亲爱的德拉科,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在关禁闭。而且我也没闲着,我的嘴都酸了……”

    哈利听的真真儿,心中大惊失色。

    直娘贼!这霍格沃茨是魔法院校还是象姑窑子?

    那斯内普一人也便罢了,这两个也来作此勾当!

    他抽出魔杖,飞起一脚踹开门,但见室内烛光摇曳,德拉科伏案疾书,手拿羽毛笔抄录信件。洛哈特坐于桌角,正与信封印上唇印作盖章。

    二人见哈利破门而入,都心头一颤。

    洛哈特忙下了桌,紧张笑道:“啊…晚上好,哈利。马尔福先生正帮我给粉丝们回信——你知道的,她们太热情了……”

    哈利目光如电,在二人身上扫视三番,见衣冠尚算齐整,方才信了这话。

    他道:“洒家今夜也要抄录这劳什子书信么?”

    “当然不是,你的禁闭惩罚在另一间教室。”

    哈利听了背后这油腻声儿,便不回头也知晓定是斯内普。

    他扫一眼德拉科,道:“怎得洒家却要与这厮分隔两地?”

    斯内普不耐烦道:“那就要问洛哈特为什么抢着来干这个活计吧。”

    “走了。”

    哈利狐疑盯了片刻,权且把这仇记在心底,便离去了。

    待走后,这德拉科才吐一口气,那脊背上早被一股冷汗浸透,心里头庆幸万分。

    还好找了关系,这个该死的疤头是真想对我下手!

    原来这德拉科不敢违逆斯内普法旨,又畏惧哈利寻仇。因此便想出个自保手段,以他马尔福家的显赫声势作利,要那沽名钓誉的洛哈特来看他禁闭坐镇,才躲过今儿个这番横祸。

    他眼中涌起几分狠戾,埋头又把那信笺抄录。

    等着吧,疤头,咱们俩还没完呢!

    且说哈利随斯内普径向另一间地下教室去。

    进了屋,斯内普魔杖一挥,教那厚重木门锁死,冷声开口道:“从今天开始,你要学大脑封闭术。”

    哈利暗忖道:怪哉。说甚么惩戒关押,却引俺来此秘地学那魔法,莫非是是邓布利多教授安排的么?

    斯内普似是洞穿哈利心中所想,讥诮道:“收起你天真的幻想,波特,这可不是对你的奖赏。”

    “事实上,在禁闭时间教你大脑封闭术,还是我向邓布利多提的要求。”

    他眼里迸出些歹毒狡狯的光来,“现在,清空你那塞满杂草的脑子,什么都不要去想,免得让我看见你脑子里那些下流龌龊的想法。”

    不待哈利开口去问修习这大脑封闭术的关窍所在,这斯内普猛的把眼光一聚,直盯哈利眼眸,喝道:

    “摄神取念!”

    这斯内普存心要折辱,这摄神取念专拣那闺阁景象,女儿情态的记忆去觑。

    刹那间,一幕景象被翻出来,但见一个身披白素衣袍的美貌妇人正跪地哀求。

    “哈利哥儿,饶了嫂嫂罢!”

    “还我大哥命来!”

    哈利只觉头颅似被铁钳凿开,前尘往事尽数翻将出来。

    他霍地掣刀而出,力贯刀背,狠命劈去。斯内普急退数步,那摄神取念咒登时断了。

    哈利喘息方定,心下惊骇,这咒法无形无影,却直透元神,端的阴毒狠辣!

    念头一转,心中又百爪挠心的痒。

    学这劳什子大脑封闭术,却不如学那摄神取念来的痛快。

    斯内普紧锁眉头,盯着哈利连连发问,“那个女人是谁?那是什么语言?”

    “呵!洒家的家事,那里需要与你来说?”

    “没关系,波特先生。”斯内普不气不恼,斯条慢理道:“你不愿意说,我可以自己看。”

    “不过这一次只用你的脑子来防御,黑魔王可不会给你近身出手的机会。”

    “摄神取念!”

    见他故技重施,哈利急敛心神,心中诵念真言。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看官须知,哈利口中诵念的正是那大成佛教之经典,《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这部经书乃是花和尚鲁智深亲传与哈利,又细细分解了其中妙谛。

    哈利昼夜参详,浸入骨髓。但见经文一起,心魂立时坠入那大相国寺中,仿佛正与智深师兄对坐于蒲团上,万籁俱消,诸念俱寂。

    哈利入定,斯内普顿觉摄神取念的阻力陡增,好一片记忆都看不清。

    他心中惊骇万分,第二次就摸到窍门了?学得这么快!

    这厮心有不甘,只把那魔力尽数催动,使出吃奶的气力来。

    须臾间,又窥得一绝色佳人盈盈下拜。

    “奴家李师师,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所说的员外何在?”

    “啪!”

    哈利双掌猛的一拍,如惊堂木震响,登时挣脱出来。

    念起方才那女子的容貌,斯内普讥讽道:“你脑子里的女人还真不少,波特先生。”

    哈利冷笑道:“你这厮又不好女色,洒家识得多少,与你何干?”

    须知斯内普最恨他提断袖一事,听此讥讽,心中恼怒,“詹姆真应该在他的遗嘱里,把尊敬教授写在第一位!”

    哈利登时火冒三丈,“你也配提俺爹!”

    “我早就说过,你父亲就是个无名小卒。”斯内普恶毒道:“他连跟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呵!那个敢与你对视?岂不见马尔福关禁闭都要请旁的教授坐阵。想必是怕你这厮眼馋他后庭花的美名,无人时情难自禁,教他开花!”

    斯内普听罢这番言语,真个是发须倒竖,目眦欲裂。恰似炸了百十只坩埚,听得一声霹雳咆哮。

    “摄神取念!”

    “盔甲护身!”

    看官听说:这铁甲咒非但能召出魔甲护体,亦可将那些个摄魂夺魄的咒反激回去。

    斯内普吃哈利言语一激,心神一乱,那摄神取念撞上护身咒光又反射回去,倒教哈利窥见了他脑中记忆。

    哈利当下瞋目凝神,便要探看这厮与父亲詹姆的干系。

    眼见自身年少时遭那詹姆·波特用倒悬金钟咒羞辱的勾当要被翻出,斯内普急在头脑中遮掩抵抗。

    说时迟,那时快。待哈利把这记忆来看,旁人未有半个,只见那青年斯内普瘫在树下怒叫,不知被甚么人扒了裤子,腰间只剩一条裈裤。

    “你们这群混蛋——别碰我!”

    “滚开!”

    再一眨眼,哈利已重回了地下教室。

    斯内普逼近几步,攥紧了魔杖,面色铁青,“你竟然敢用我的咒语对付我?!”

    “你都看到了什么!”

    哈利不睬这话,兀自沉吟方才所见。

    甚么鸟泼皮,要扒人衣裤来羞辱,做这等没鸟兴的勾当?

    他心头盘桓半晌,猛然间一个念头撞将上来,惊出一身冷汗。

    莫非是早被扒个一丝不挂,才胡乱穿上裈裤?

    念及此处,哈利按捺不住,叫道:“教授可是年幼时遭人奸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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