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来啦!老婆大人~”
飞行器刚刚停在家里小院里,还没停稳,郎鸿宇就迫不及待拉开驾驶室的门就冲向客厅。
“老婆~我们俩都三小时没有见面了,我好想你哦,你有没有思念我啊?”
郎鸿宇黏黏糊糊地把头靠在正坐在沙发上给光翎梳羽毛,清理羽管的安静芙肩膀上。
安静芙没好气地白了郎鸿宇一眼,“少来这套!都是老头子了,以为自己如今还年轻嘛?还在这装嫩!你如今都多大年纪了?”
说罢,就不再搭理做作的郎鸿宇,一心给光翎掐羽管。
她最近工作有些忙,契约的其它星兽伙伴都和她一起工作,或多或少都能相处一段时间,只有光翎被留在家里,脑袋上都四愣八翘地存了好些羽管。
安静芙默许郎鸿宇靠在她身上,光翎脾气可没那么好。
郎鸿宇打搅了它好不容易和芙芙相处的安逸时光,它气的脑袋上的冠羽都竖了起来,扭头对着郎鸿宇就一口。
“啊!痛!痛!痛!”
郎鸿宇被光翎闪电一击,比磐石还要坚硬的鸟喙给了他额头沉重一击,根本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头晕眼花,眼前一黑,似乎见到了去往天国已久的太奶,差点跟着太奶的召唤去了。
“鸿宇!你没事吧?”
安静芙亲眼看着郎鸿宇额头上的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成了一个格外大的大包。
“老婆,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头痛,脑袋瓜子嗡嗡的…”
郎鸿宇疼的龇牙咧嘴的,还不忘和光翎争宠,在安静芙开口后,顺势,借着头晕的理由,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倒在了安静芙的怀里。
然后理所应当的提出了要求:“这个包好痛啊~要老婆吹吹才能好~”
这一番作态,让刚才飞行器,走到门口的左白当场僵硬住了,刚要迈过门槛的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是不是听到的太多了?郎叔应该不会要封口之类的吧?她应该不会被“灭口”吧?
左白此时的大脑在疯狂地思考这个问题。
紧跟在后面的张欣欣看左白在门口停住不进去,就从左白身后探头,就看到客厅里的场景,心下了然。
“嗨!我以为怎么了呢!这有啥的,我都习惯了!没事的!咱们直接进去就行了!以后见多了你也会习惯的!都是这么过来的!”
张欣欣见怪不怪地拍了拍左白的肩膀,非常自然地走到客厅里。
“呦!师父!您这是咋啦?怎么这才一小会的功夫,怎么就给自己头上整个这么大一个包,这看着都像是一个犄角了!”
“是吧?人家都伤成这样了,芙芙还不安慰安慰人家!人家要生气气啦!”
郎鸿宇哀怨地咬着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小手帕,两米的壮汉说话声音捏着嗓子,那矫揉造作的劲,让司空见惯的张欣欣都有些牙酸。
光翎看郎鸿宇把安静芙的所有注意力全给吸引了过去,都快要气死了,整只鸟都在蓄势待发,准备给郎鸿宇这个争宠的丑男重重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