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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和捡来的狼狗共感后,发现他在做杀手(11)

    “是啊。”沈知意看着飘动的红绸,突然想到碎心引的解毒关键——

    血。

    到底是谁的血?

    又该如何解?

    她略略思忖,盯着段行止的指尖。

    不若……

    她和他的,都试一试?

    “走,我们回家。”她迫不及待地拉着段行止,往药堂奔去。

    家?

    段行止盯着沈知意飘动的长发,在呼啸的风中,听到自己血管中传来的,潺潺流动的声音。

    像鼓噪的心跳。

    比月老祠的那些人还吵。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长。

    他等不到开谷之日了。

    今夜,他便要去那条险峻小径探一探。

    他要出谷去,为她挣钱,买很多很多的珠宝首饰、钗环衣裙,和她喜欢的那些小玩意儿。

    他要养她。

    不做她的小白脸!

    二人回到药堂,夜色已深。

    沈知意忍着疼,扎了自己一针,又拉过段行止的手,下手之前,闭了闭眼,给自己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

    呼……

    不过再疼一次罢了……

    段行止垂眸看着她纠结的眉眼,心头像被什么轻轻挠了下。

    她扎自己的时候,半点犹豫也没有。

    扎他,就如此心疼不舍?

    段行止眸色深黯。

    忽然伸手,裹住她执针的手。

    沈知意被他滚烫的掌心烫得一惊,还未回过神,段行止已经握着她的手,毫不犹豫地将银针刺入自己指尖。

    动作快、准、狠。

    血珠瞬间涌出,在烛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他面不改色,甚至又用力挤了挤,让鲜血滴入碗中。

    “够不够?”他抬眸看她,目光深沉如夜,“不够还有。”

    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也不在乎。

    只要是她要的,别说几滴血,哪怕是他这条命,他也可以心甘情愿地给她。

    沈知意仰起脸,泪水盈满眼眶。

    “你、你下手怎么这么重……”她声音带着哭腔,被他裹在掌心的小手也微微颤抖,“疼死我了……”

    段行止怔住。

    他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疼不已。

    俯下身,擦掉她的泪。

    “阿意。”

    他忽然叫她,声音低醇缱绻,“不必心疼我。”

    他离得很近。

    霸道的气息和夜色一同倾覆,黏稠晦暗地纠缠她。

    沈知意心跳骤快。

    “谁准你这么叫我……”她撇开视线。

    段行止勾了勾唇,“嗯。”

    “是我自作主张。”

    沈知意忽然觉得屋内烛火燃得太旺,将空气都烧得愈加稀薄。

    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脸颊也蒸成薄粉。

    “你把这个喝了。”她垂下眼睫,咬唇,将自己的血推到他面前。

    段行止正要端起。

    “等等。”

    沈知意突然拿过他的碗,倒了一点血到另一个空碗中,随即又将另一碗中的血也倒了点过去,混在一处。

    以防万一,她得一次性试掉多种可能性。

    她喝他的。

    他喝她的。

    然后他们再共同喝他们融合在一起的。

    这样的话,就不用再扎下一针了。

    段行止对她的行为有些费解,却也没有多问。

    直接把它理解成他们的融合。

    也许是某种仪式感?

    是她想和他永远靠在一起的证明。

    血液相融。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亲密?

    他乖乖喝了她的血。

    沈知意放下心,沾了湿帕擦嘴。

    段行止却当着她的面,指腹缓缓擦过自己的下唇,垂眸瞥见上面的一点猩红。

    是她的血。

    他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低头,将上面沾染的血迹一点点舔舐干净。

    目光深邃幽暗,像盯着猎物。

    沈知意捏着湿帕的手一顿,脸颊腾地烧起红云。

    她慌忙转身,避开他的视线。

    脸上的红霞,却渐渐蔓延到耳根。

    “我、我先回去睡了。”

    她忙不迭往外走。

    说不定明天醒来,他们之间的共感反应,就能消失了……

    段行止保护似的跟着她到房门口,看着她合上门扉,又在门外立了片刻。

    直至屋内烛火熄灭,再无动静,他才折身回到自己房中,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劲装。

    随着记忆一点点恢复,他的武功招式也渐渐找回过去的凝练。

    段行止无声无息地滑入黑暗。

    在药堂一角找到自己的鹰首面具和长剑,佩戴上之后,悄无声息地掠过村落,朝着出谷的那条险峻小径,疾驰而去。

    月色深深。

    沈知意在睡梦中,忽然有股窒息感。

    她猛地惊醒,攥着被角,大口大口地呼吸。

    好像刚刚从沉沉夜色中泅出一般。

    她浑身汗湿,心中莫名慌乱。

    “香薷!”

    香薷立刻推门进来。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厌奴呢?”她不安道。

    香薷摇摇头,“他和小姐分开后,就回了自己房间,此刻应该歇下了吧?”

    “不行,我得去看看。”沈知意掀开被子下床。

    香薷找了件外袍,帮她披上。

    “小姐,您慢点。”

    沈知意来到段行止门口,轻叩门扉,半天也不见人来应门。

    她心中愈发不安。

    厌奴最是机警。

    平时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此刻敲门,怎会这么久了都不来应?

    她转头对香薷道:“你在这守着,我进去看看。”

    她拢着披风,推开房门,进去后轻轻掩上。

    “厌奴?”

    周遭一片黑暗。

    她顺着月光,走到床边。

    刚想细看,就被一只大掌猛地拖住,翻身压在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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