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上,这是一串神珠,别看是沉香木做的,已传了三代,其中有很高法力;要么,套住大鼎,它就失去了威力。”
    范力天认为皆空是个废物,没想到这串沉香佛珠让范力天眼睛一亮,对他有了新的认识;而大洞口,弓丽王后,黑妹和范神果,盯着龙精红舌大将军消失的地方,怀疑还会钻出来。范力天心里很郁闷;见他们谁也不帮忙,只看着自己和龙精红舌大将军死拼;为此,意见挺大,降落在大洞口,皆空同样如此。范力天心里有许多想不开,盯着弓丽王后,问:“……”
    “良人;问什么呢?龙精美女和红舌大将军已成这样了;我们怎么动手?是杀红舌大将军呢?还是处理龙精美女?”
    范力天被问得哑口无言,气得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良人;龙精美女这种情况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好得像穿一条裤子都嫌肥;不知你还惦着她干什么?就让她跟红舌大将军吧!就当没纳这个妾。”黑妹借机火上浇油。
    “哎!”范力天狠狠跺了几大脚,把大洞口跺得“咚咚”响;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谁能理解?好不容易纳的妾,一次圆房机会没有;就被人家霸占了,想哭也哭不出来。范力天虽然贵为主上,但在婚姻上却是个失败者;看看眼前的这些女人;没有一个圆过房……
    “良人;别想了;我和大姐不是都在你身边吗?又不是没有机会;我们都是你的妻妾;想干啥,就干啥,还不是你说了算。”黑妹面对良人微笑。
    范力天不甘心,换到谁也一样。记得前次敌大将军用降头把弓丽王后带走后,多长时间才救回来,针对这种情况,心里一直有个疙瘩;自己娶的妻室,干吗让别人霸占后,才弄回来?心里的创伤,动不动就隐隐作痛;现在又轮到龙精美女了;下次又会是谁呢?”范力天不敢再想下去;同时,暗暗寻找可以圆房的地方,实现新婚的愿望。
    “呼”一声,巫师从高空下来,转过弯,降落在范力天面前,拱手道:“启禀主上,没找理想中的大师!”
    此言一出,范力天非常失望;低着头沉思好一会,才问:“为什么呢?”
    “启禀主上,空中没人呀!小巫让降眼到处侦察,方圆一千多里,没看见一个人,几经周折,还是没有找到人!”
    皆空过来面向范力天低头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远道而来,一路所能见到的人寥寥无几,更莫说高僧了。”
    范力天听不进去,办不了事,不等于废物吗?盯着巫师的脸,问:“没去过寺庙或什么道观吗?”
    “启禀主上,哪有这些?前次请的那些人,也不是从……”巫师拱手道。
    没等范力天说话,皆空又抢先说:“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去过很多地方,想找一个寺庙待一待;结果到处都走遍了,连破破烂烂的地方都没有。”
    黑妹实在听不下去,走过来面对范力天说:“良人,现在是什么时代?所谓的道观和寺庙有待我们去建造;像皆空这样的大师,一贫如洗,如何能建寺庙呢?就算不用钱;要不要人去砍树,要不要工程人员施工;现在谁有这么大的能力?一般大师授课,都选择不下雨的天气,让徒儿盘坐在地,借用一棵大树,在上面写写画画。”
    范力天听此言,心里很失望,又面对巫师,问:“既然没请到大师,你有什么办法呢?”
    巫师一伸手,闪出一根长形令牌说:“启禀主上,这次最大的收获就是得到这个!”
    范力天将令牌拿过来,感觉有点重,估计是什么玉石做的,仔细查看;上面有些看不懂的字,问:“这有何用呀?”
    “镇鬼之用,还是降眼发现的,带小巫去看,它在一棵大树上,小巫一看,就是镇妖令牌,将那棵妖精树镇住了;取下来后;妖精逃跑了。”巫师介绍道。
    “此妖精,是公的还母的?”范力天来了兴趣。
    “要抓到,才知道。”巫师也没看清楚。
    范力天想的不是令牌,倒是看中了妖精,如果是母的,就可以纳为妾了,恰好填补龙精在心里的损失,立即下令:“带本王去看看?”
    “良人;一个妖精看什么呢?让小妾过去把她吃掉,就没人惦着了!”黑妹一听,意见挺大;良人又想纳妾了,目光移到弓丽王后的脸上喊:“大姐,你要管管良人呀!”
    弓丽王后不得不说一句:“良人;我和黑妹伺候你就完了,不知娶这么多干什么?万一,是公的呢?不是白跑一趟吗?”
    “本王堂堂正正的主上,纳几个妾,还要听你们说三道四?作为女人,必须要恪守妇道;夫唱妻随,这才是女人的美德!别动不动就跟良人顶嘴;有失体面!”范力天瞎说一通,厉声喊:“好了,想去就跟着去,不想去就在洞里待着!”
    “谁在这里待着干什么?万一龙精红舌大将军来了怎么办?”弓丽王后“嘟嘟囔囔”说一阵,也不知别人能否听见。
    范力天不愿答理,把令牌还给巫师,盯着他的脸,说:“带路!”黑妹却悄悄的骂骂咧咧:“骂别人登徒子,怎么就不骂骂自己呢?”巫师接过令牌,闪一下,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去了;一蹬腿弹飞起来;范力天紧跟着,身后就是一大堆,有弓丽王后,黑妹,范神果,皆空,共六人。一会升空,越飞越高,俯冲下去就到了。范力天一看,就那么熟悉,还没说话;弓丽王后先喊出声来:“这不是范神果出生的地方吗?人还在这里,未满周岁,怎么会忘记呢?”
    “此地早就看过了,方圆几百里路没有森林,这是唯一的原始森林;山水逆转后,一点也没动;下面的村庄还在。”范力天越说越激动:“记得采药的小妾就住在这里,如今她不在了,房子还是闲着的!”
    “良人;圆房机会来了!让巫师在这里捉拿妖精;我们下去看一看。”弓丽王后异常兴奋,没想到这个地方才是最好的,可以天天和良人在一起,享受山水风光。
    “哎!圆房的事暂时放一放,先看一看妖精是公还是母,如果是公的,我们就下去;若是母的,又长得好看,就纳为妾……”
    “良人;你身边有两个女人就足够了;不要再纳妾了,好不好?”黑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不要再说了;这是一次机会!你们以为到处都有妖精吗?前次还没听说有妖精,更不可能有道师下令牌,事隔没多久,怎么就变了呢?如果妖精是母的,又多了一个小妾,说不定还能把道师找回来,为火阴国贡献力量。”范力天实在太兴奋,没想到这是双喜临门呀!
    “爹!你们总说圆房!究竟是什么意思呀?”范神果面对范力天眨眨眼,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
    “你还不到一岁,打听这个干什么?这是大人的事?好不好?”范力天一听,就觉得很别扭,不知如何解释。
    “爹!您不告诉我;只能去问大娘:“……”
    弓丽王后弄得挺尴尬,面对黑妹说:“就怪你,成天只知说圆房,也不顾及身边有孩子。”
    “大姐:你不也经常说吗?怎么就不怪自己呢?”黑妹把范神果拽到面前来,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言:“你现在太小,要长到十八岁,如果还不明白,四娘再告诉你!”
    “干吗要等那么久?孩儿马上就想知道。”范神果不依不饶,盯着这个问题不放。
    这可把黑妹急坏了,目光落到弓丽王后的脸上说:“大姐,你来跟他说吧!”
    弓丽王后盯着范神果好一会才说:“好了!一个小孩子,还没到知道的时候,不许再问了;好吗?”
    “不好;大娘!你一定要告诉我!”范神果还是盯着这事不放。
    弓丽王后把范神果拽到面前来,用手指着他出生的那个大石头说:“人为何要出生?就是因为有爱,知恩知意!一个小孩子,只要懂了这些,以后就明白了!”
    “不明白!”范神果眨眨双眼,盯着大娘。
    “好了!大娘只能跟你说这些,其它的靠你自己慢慢地去领会!”弓丽王后实在找不到说的,只能这样胡弄过去。
    “不,大娘!您还没说清楚!”范神果把嘴撅老高,表示不愿意。
    范力天实在看不下去,把范神果拉到自己面前说:“让爹抓妖精给你看!”说着,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令牌以前在哪一棵树上?”
    “呼”一声,巫师矮矮小小侏儒人个头,飞到树叉上站着说:“启禀主上,以前就挂在这里,开始小巫还不知道;还是听降眼介绍,才明白过来;轻轻敲一下树,里面居然是空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范力天牵着范神果的手,来到树干前,轻轻敲一下,“空”的一声。范力天笑着说:“果然是空的。”范神果却听不出来,用镇妖剑尖,在上面一杀,轻轻就通了,里面的确是空的。范神果的镇妖剑,恰好刺杀在腐木的地方,里面还有一些黑又亮的大蜈蚣爬出爬进的。
    这些都弄完了,范力天想看见妖精;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抬头盯着巫师问:“如何把妖精弄回来?”
    巫师不说话,用动作告诉——盘坐在一棵树枝上,摇摇晃晃,好像快要压断,他也不管,抬头挺胸,双眼微闭,嘴里“呜嘟呜嘟”念一阵,约两顿饭工夫,一个隐形的怪物出现了,看得大家迷迷糊糊,直接钻进树干里去了。范力天懵头懵脑,面对弓丽王后,问:“你看清是公是母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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