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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文学 > 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 > 548、出岔子了!

548、出岔子了!

    “操!”

    陈光阳怒骂一声,双臂肌肉虬结,死死勒住缰绳。

    才没让惊马带着马车冲进道旁的深沟。

    车厢里,沈知霜一把护住吓得尖叫的小雀儿,大龙和二虎也被颠得七荤八素。

    那辆挎斗摩托丝毫未停,挎斗里塞着一个鼓鼓囊囊、沾着大片刺眼暗红斑驳的帆布包。

    开车的刀条脸眼神凶狠如狼,嘴角咧着一个癫狂的弧度。

    后面紧跟着另一辆摩托,骑手是个膀大腰圆的壮汉。

    一手扶着车把,另一只手里赫然拎着一把锯短了枪管的五连发猎枪,枪口还冒着缕缕未散的青烟!

    “哈哈哈!大哥,甩掉了!那帮穿狗皮的傻逼追不上了!”

    壮汉回头望了一眼空荡荡的雪路,兴奋地狂吼,唾沫星子混着寒风乱飞,“东风县的公安?全他妈是草包!饭桶!”

    刀条脸也狞笑起来,声音嘶哑:“妈的,十万块!够咱哥俩逍遥半辈子了!什么狗屁夏书记赵局长,吃屎去吧!”

    这嚣张至极的狂笑和对话,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陈光阳的神经上!

    他瞬间就明白了那黑烟和警笛的来源……

    银行劫案!十万块!

    电光火石间,陈光阳那双在深山老林里磨砺出的招子。

    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瞬间锁定了挎斗里那个沾血的帆布包。

    紧接着,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刀条脸紧握车把、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的手……

    那虎口和食指内侧,分明带着新鲜的、火药灼烧摩擦留下的黑痕!

    再看那壮汉拎着的锯短猎枪,枪管滚烫,枪口硝烟未散,枪身木托上还沾着几点喷溅状、尚未凝固的暗红血点!

    一股子浓烈的、混杂着硝烟、血腥和亡命徒身上特有汗臭的凶悍气息,隔着风雪扑面而来!

    是悍匪!

    而且是刚开过枪、见过血的悍匪!

    “媳妇!接着!”

    陈光阳的声音低沉急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铁石般冷静。

    他左手闪电般从后腰抽出那把油光锃亮、缠着防滑皮条的南部十四式“王八盒子”。

    看也不看,反手就塞进身后沈知霜早已下意识伸出的、冰凉却异常稳定的手中。

    沈知霜入手冰凉沉重的铁疙瘩,心尖一颤。

    但眼神瞬间变得如寒冰般坚定。

    她太熟悉这眼神了……

    家人就是光阳的逆鳞!

    她二话不说,拇指“咔哒”一声熟练地顶开保险,枪口微微下垂,身体却绷紧如弓,将三个孩子牢牢挡在身后。

    “李铮!”陈光阳的右手同时从棉袄内怀抽出那把沉甸甸、泛着幽蓝烤漆冷光的54式手枪。

    “哗啦”一声推弹上膛,动作快得只剩一道残影!

    左手则抓起脚边那杆冰冷的捷克猎,看也不看就朝旁边一递。

    李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师父身上爆发出的、如同实质般的凛冽杀气激得浑身汗毛倒竖!

    但师父那声吼像鞭子抽醒了他。

    几乎是本能地,他一把抓住了递来的捷克猎枪,入手沉重冰凉,枪托上熟悉的木纹让他心头稍定。

    他学着师父的样子,猛地将枪托抵在肩窝,腮帮子死死贴住冰冷的金属机匣。

    虽然手指有些颤抖,但眼神已燃起一股豁出去的狠劲!

    “护好你师娘和师弟师妹!”陈光阳的命令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

    他整个身体微微前倾,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54式稳稳地藏在身侧,目光死死锁定那两辆正要从马车旁呼啸而过的挎斗摩托。

    也许是马车挡了路。

    也许是陈光阳那瞬间爆发出的、如同猛兽盯上猎物般的恐怖气场太过惊人,开车的刀条脸猛地扭头看了过来。

    风雪中,那张凶狠的刀条脸在看清陈光阳轮廓的刹那,瞳孔骤然收缩!

    “操!陈…陈光阳?!”

    刀条脸失声怪叫,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

    东风县地面上,谁不知道这尊煞神的名字?

    火车追敌特、深山斗猛虎、单枪匹马破大案…

    哪一桩不是响当当的血火里趟出来的名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

    几乎是出于亡命徒的本能,刀条脸右手瞬间松开油门,下意识地就摸向怀里!

    而挎斗里那个壮汉,反应更快,听到“陈光阳”三个字时,脸上的狂笑瞬间僵住。

    取而代之的是亡魂皆冒的惊恐。

    他猛地抬起手中那杆锯短的猎枪,黑洞洞的枪口隔着风雪,直直地就朝站在马车前沿、如同铁塔般的陈光阳瞄了过来!

    “找死!”陈光阳心中冷哼,杀机暴涨!

    想着抓活的最稳妥,电光火石间,他藏在身侧的右手猛然抬起!

    “砰!”

    54式手枪爆发出清脆而震撼的鸣响!

    子弹撕裂寒风,精准得如同长了眼睛,不偏不倚,狠狠撞在壮汉刚刚抬起、还未来得及扣动扳机的猎枪枪管上!

    “铛……咔嚓!”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中,那截锯短的、滚烫的枪管竟被这一枪硬生生打得向上弯折、断裂!

    半截枪管带着灼热的火星子飞了出去。

    壮汉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虎口崩裂。

    鲜血直流,整条手臂瞬间麻木,那废铁似的猎枪残骸“哐当”一声掉在冰冷的挎斗里!

    “啊……!”

    壮汉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嚎。

    陈光阳眼神冰冷,手腕纹丝不动,枪口几乎没有丝毫迟滞地微微下压半分!

    “砰!”

    第二枪接踵而至!

    这一枪的目标,是刀条脸驾驶的那辆挎斗摩托的前轮轮胎!

    子弹如同热刀切黄油,瞬间钻透了急速旋转的橡胶轮胎!

    “噗嗤……!”

    一声沉闷的爆胎声响起!

    高速行驶的挎斗摩托前轮猛地一瘪,车头瞬间失控,如同喝醉了酒的蛮牛。

    带着凄厉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漫天雪尘,狠狠地向左侧路边的深沟翻去!

    “轰隆!哗啦……!”

    摩托和挎斗翻滚着砸进沟里,雪块、泥浆、破碎的零件四处飞溅!

    刀条脸和断了枪的壮汉像破麻袋一样被甩飞出来,重重砸在冻硬的雪壳子上,发出痛苦的闷哼。

    “李铮!守好你师娘他们!别下车!”

    陈光阳低吼一声,人已如离弦之箭般从马车上弹射而出!

    54式在他手中稳如磐石,枪口牢牢指向沟底那两个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劫匪。

    风雪更急了,吹得他棉袄猎猎作响。

    他大步流星,几步就跨到了沟边,居高临下,声音冰冷如西伯利亚的寒流:“手抱头!趴下!敢动一下,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那刀条脸显然是个狠角色,虽然摔得七荤八素,嘴角淌血,但眼中凶光不减反增。

    他看到陈光阳逼近,又瞥见对方手里的54式,知道硬拼枪械绝无胜算。

    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猛地伸手去摸腰间……

    陈光阳眼神一厉,正要开枪打他手臂,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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