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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6K1】牢约翰保守应夺权,克劳泽怒批蠢队友

    深夜,帝国第一检察院审讯室内。

    审讯室四面是光滑的吸音黑墙,只有中央一张金属桌和两把椅子。

    光线从头顶毫无温度地洒下,将一切照得惨白。

    此刻,约翰的双手已经被拷上一副银白色的手铐,整个人正静静地坐在审讯位置上。

    但对于自己眼下的困境,他却仿若未闻,脸上依旧维持着不骄不躁的表情,黑色的双眸平静地直视着前方紧锁的房门。

    仿佛在思虑着一些事情。

    “嗒,嗒!”

    伴随着一阵细微的靴子踩过瓷砖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审讯室的房门便无声划开。

    先前那名主动向约翰打招呼的金发背头青年检察官,便在约翰的目光下缓缓走入。

    对方并没有带任何一名随从,并且脸上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礼貌的微笑。

    而后在约翰审视的目光中缓缓入座。

    “吱呀!”

    “约翰·马斯洛将军。”

    青年检察官笑眯眯地朝约翰开口道,他的声音平稳,带着一种专业的亲和力,但在这处审讯室内,却比咆哮声更令人感到不适。

    “很遗憾在这种情况下与您相见,我是克劳泽·瓦伦德纳,现任帝国检察院二级审讯官,负责您本次的案件,还请您多多指教。”

    克劳泽缓缓将手上的文件放在桌面,随后双手交叉,姿态放松。

    蔚蓝色的双眸正悠闲地打量着面前的约翰,目光里带着些许好奇和疑惑。

    仿佛对他而言,本次以叛国的名义,来审讯这位前不久刚刚在法奥肯立下不世之功的将军一事。

    对他而言,结果如何并不重要。

    当然,这也是既定的一个事实。

    作为帝国第一军事学院第60届以前十名的成绩毕业,并在毕业后便通过家族派系势力,成功以三级审讯官身份入职检察院的克劳泽来说。

    作为一名守旧党老牌家族成员的子嗣,他要比派系内那些毫无头脑,以为可以就此抹杀约翰这名革新派新晋军事贵族的成员们,更加清楚本次己方扣押约翰·马斯洛的真实目的。

    无趣的党争,无趣的政治博弈,无趣的陷害和栽赃。

    对于这种事项,作为一名天才审讯官,其实克劳泽本身是并不感兴趣的,并且一开始也并没有打算参与这场纷争中来。

    直到听到收押的人正是他在帝国第一军事学院求学四年的经历中,曾被无数人称之为‘学院传奇’的约翰·马斯洛后,他这才来了兴趣。

    “只不过,和过去在学院中的模样相比,这位传奇学长貌似变了很多?”

    是战场洗礼导致?还是,源自对方毕业后所参与的指挥官系魔导兵培养计划的,那两年的经历?

    真是,让人好奇……

    克劳泽眉头微挑,但感受着来自门外窥伺的视线,知道再这么平静下去的话,门外的那名蠢猪恐怕会忍不住前来插手。

    从而让这场来自党派领袖为革新派设置的陷阱,因为某些白痴的擅作主张,最终演变为己方的失利。

    于是克劳泽也没再继续沉默下去。

    只是还没等他想好要怎么开口发难,坐在对面的约翰却率先开口了,并且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让他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克劳泽·瓦伦德纳,我记得你,帝国第一军事学院第60届的新生代表,情报系学生会监察部部长,并且在战术推演公开课中,总是坐在第一排第三位的位置,没错吧?”

    迎着克劳泽意外的目光,从记忆中检索出对方情报的约翰语气平和,但随后却多了一抹锐利:

    “怎么,现在的你,开始换一种方式‘推演’了?”

    “您居然还记得我,说实话,对此我深感荣幸~”

    见约翰道破自己的身份,克劳泽的微笑加深了些许,但旋即却话题一转:

    “虽然您那宛如机器一般精密的记忆读取能力属实让人惊叹,但也正如您说的那样,战场上的推演决定着士兵的生死,而这里的推演,决定的是……嗯,一些更多的东西。”

    克劳泽不急不缓地拿起一旁的钢笔,随后指尖微动,在没有动用任何魔力的情况下,让这根钢笔在指尖游动旋转起来,宛如翩翩飞舞的蝴蝶。

    但只是转了数圈后,便将其重新握在手中,而后轻点桌面,发出了一道沉闷的声响:

    “咚!”

    旋即,迎着约翰平静的目光,克劳泽的脸上此刻却忽的绽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但他的声音却冰冷好似深冬的凛风,让人在听到的瞬间,便顿觉不寒而栗:

    “比如,一个家族的存续,亦或者,一名‘英雄’的落幕?”

    “……”

    约翰没有开口,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仿佛通过面前这名审讯官兼学弟的表现,他已经勘破了这场栽赃扣押事件的幕后真相。

    而对于约翰的表现,克劳泽也并没有感到意外。

    毕竟早在见识到对方在求学时的表现,凭借对方那近乎非人般的全科满分的成绩,他便早就意识到,自己的这点审问技巧落在对方眼里,根本就是在班门弄斧。

    与其在对方面前卖弄,还不如按照流程走完这无趣的审问,应付完门外的那头蠢猪后,再开始向这位传奇学长询问他本次前来,最想了解的‘禁忌封印’一事。

    想到这,克劳泽眼中当即闪过一抹精芒,而后便按照流程缓缓打开一旁的笔记本,接着缓缓开口道:

    “好了,亲爱的约翰学长,无聊的叙旧事项到此为止,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节省下彼此的时间。”

    “毕竟,不出意外的话,今天的夜晚会格外短暂,无趣的事情还是少提一些为妙~”

    克劳泽意有所指地这般开口道,随后简单审视了一下笔记本上,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他便直接对其照本宣科:

    “指控一,根据我方线人的证词,约翰·马斯洛将军,对方表示您在铁马山战役中,曾暗示名下魔导部队多次阻碍帝国士兵进行正常的战利品清点事项,并直接指使名下名为温蒂·布朗……的副官,对帝国士兵直接展开武力威胁,并在事后对其展开包庇,以降职作为处罚淡化了本次极端恶劣的哗变事件。”

    “约翰·马斯洛将军,您这种对撒加王国兽人过度包庇,但对帝国士兵极端严厉的态度,让我们很难不怀疑,相较于对帝国的忠诚,您貌似更加倾向于向异国展现更多的仁慈,对此,您怎么看?”

    说完,克劳泽便笑呵呵地看着约翰,等待对方的回复。

    “首先,我要申明一点,我并没有阻碍正常的战利品清点任务,其次,魔导部队的行为,其实是按照战后军事管理条例,制止己方士兵对管理区域的平民展开施暴,这种行为符合国际战争法第37项平民人权保障……”

    然而没等约翰把话说完,克劳泽便立刻打断,语气依旧平稳:

    “所以说,您承认了指使名下士兵参与了妨碍帝国士兵进行战利品清点的事项,对吗?”

    “重申一遍,克劳泽二级审问官,是制止施暴,而非妨碍战利品清点。”

    约翰面无表情地看着克劳泽,根本没有理会对方故意设下的语言陷阱,接着便不留情面地直接还击道:

    “如果您对帝国语的学习不熟练,或者实在听不懂正常帝国语的话,那么我建议您可以重新学习一下我们的语言。”

    “真是犀利,难怪您在求学期间人缘奇差,看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呢~”

    听着约翰的嘲讽,克劳泽根本没有在意,只是朝着约翰笑了笑,便继续翻动手上的笔记本,而后从中拿出了几张提前夹在里面的照片,将其放在了白炽灯下:

    “指控二,武力夺权。”

    克劳泽指了指照片上被砸的鼻青脸肿,浑身都被绑满了绳子的麦克斯上校,以及状态大差不差的托尼少将,随后语气玩味地朝约翰开口道:

    “根据我方线人提供的照片以及口供,我们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您于铁马山战役结束后的当夜,派人袭击了托尼少将,并冒用了托尼少将的名义,私自约见了1师名下的五位校官,并以少校的身份武力展开了夺权。”

    “这张被我方线人冒着风险拍摄下来的,来自您囚禁托尼少将及麦克斯上校的照片,便是证据,对此,您有什么想解释的吗,约翰学长?”

    “……不过是一种新型的治疗方式,有问题?”

    迎着克劳泽惊愕的表情,约翰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接着说出了一番让对方沉默的话语:

    “此事,在提交的战后军情汇报中我已经提及,由于托尼少将夜晚遭遇了兽人部队的袭击,导致身体受损严重,且自身意识也陷入了昏迷当中。”

    “因此,根据当时任职为魔导1营首席治疗医师温蒂少尉的意见,我们便出于人道主义,为受伤严重的托尼少将展开了名为‘捆绑治疗法’的保守治疗方案。”

    “其原理为通过绳索的捆绑和收缩,有效遏制其余部位的血液流通,让更多的血液集中在大脑部位,从而尝试将脑部的血栓冲开,以促进昏迷者的大脑活跃能力,令其尝试恢复清醒。”

    “且该治疗方案效果显著,托尼少将只是接受了数天的治疗,便恢复了简单的神志,但经过精锐医师温蒂少尉的诊断后,对方便依靠五年的行医经验给出此方案需要长期执行,才能让少将阁下彻底恢复的结论。”

    “而麦克斯上校则是由于夜晚一时不慎从楼梯摔落,脸部率先着地,导致大脑受到强烈震荡,导致其陷入了昏迷之中。”

    “考虑到麦克斯上校和托尼少将症状相似,因此,在征询了温蒂少尉的意见后,我方便出于让病患彻底康复的理念,对麦克斯少校展开了同样的捆绑治疗法。”

    “因此,所谓的夺权一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照片上所呈现出来的其实是我方在尽力救治病人的画面,是一场邪恶的、通过编造虚假信息对我方专业治疗医师温蒂少尉的诬陷!”

    迎着克劳泽沉默的表情,约翰一脸信誓旦旦地这般开口道。

    仿佛当初被他以节约粮食为由下令,每天只需喂上两碗典明粥,保证这俩人不被饿死的前提下,其余时间都被捆住手脚堵住嘴巴的两位倒霉蛋,真的是正在接受治疗的病人,而不是被囚禁起来的俘虏一般。

    而好似没有看到克劳泽快要绷不住的嘴角一般,末了好似想起了什么,约翰再度补刀道:

    “对了,考虑到您口中的证人拍摄了温蒂少尉亲自研发,目前尚未公布的秘密治疗方案,并将其向外传播的缘故,按照帝国法,此行为已经构成了盗窃商业机密,毫无疑问是一种侵犯个人技术权益的行为。”

    “因此,作为温蒂·布朗的长官,我有义务为了保证名下士兵的权益不受侵犯,而向其提起诉讼,并让其根据帝国法的规定,对侵权一事,向温蒂·布朗给出对应的赔偿!”

    捆绑治疗法?

    还他妈想告侵权?

    甚至还想让证人对此展开赔偿?

    这……

    不得不说,能够面不改色地把谎言说的如此丝滑,纵观整个帝国,您也是头一个了。

    简直就是鬼才!

    看着面前脸不红心不跳说着鬼话的约翰,克劳泽心头忍不住这般惊叹道。

    不过表面上他并没有反驳什么,而是神色玩味地看了约翰一眼后便补充道:

    “您的诉求我已经听到,在本次案件结束后,我会考虑向上反应您的诉讼请求,不过,接下来还是让我们重新回到本次关于您‘叛国’行为的审讯中吧。”

    “哗啦!”

    根据约翰的表现,似乎明白了这位无论是在学术,还是狡诈,甚至是脸皮厚度上,都足以称得上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强的存在后。

    于是克劳泽也没再继续按照笔记本上提前写好的指控流程展开,而是飞快翻阅着笔记本,审视着这些通过威逼1师名下莱拉家族派系的士兵,所拿到的一些可以用于发起进攻的情报。

    但在确认了这些情报都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琐事,根本没有多少利用价值后。

    克劳泽当即便将其直接合上,没再去看一眼。

    就在他思考接下来该以何种方式尝试让约翰露出些许破绽,好让自己本次的审讯能够在明面上拿到些许收获而收尾。

    并等待着伴随着此时大概率已经身处内阁,正在进行两党利益置换的那两位,甚至是三位立于帝国权力顶峰的大人物之间的交锋落幕。

    自己的上司也随即向自己下达放人的指令时。

    下一秒,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便传入了克劳泽耳畔:

    “克劳泽二级审讯官,我并非是在怀疑您的专业性,但恕我直言,眼下审讯的效率貌似有些太低了。”

    “当然,考虑到您和犯人之间的校友关系,对此我也可以理解,但我觉得,优先完成审讯目标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请您移步直休息区等待,只需给我十分钟的时间,届时,我便可以将犯人的叛国经过给审个水落石出,不知您意下如何?”

    说话的是另一名穿着审讯官制服的中年男人,对方的身形略微有些肥胖,看向约翰的目光里满是阴翳和不屑。

    在他看来,目前人已经被他们抓进了审讯室,所谓的审讯和问话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

    直接强制让对方签下认罪书,并按上手印即可。

    别说对方不过是一名平民出身的中将,就算是上将来了。

    在帝国检察院内,对方到底有没有叛国,对他们来说,不就是他们一句话的事么?

    如果不肯承认的话,那就直接上刑逼到对方承认为止。

    哪里用得着向克劳泽这般麻烦,还听对方在那胡搅蛮缠讲了那么多废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果然,大贵族就是喜欢搞这种表面功夫!

    简直毫无效率!

    胖子审讯官心头暗骂道,随后正当他冷笑着看着前方的约翰,打算挥挥手让身后早就蓄势待发的手下们一拥而上,直接向面前这名阶下囚用刑,逼迫对方签下认罪书后。

    下一秒,一道耳光声便猛地从审讯室内响起:

    “啪!”

    “!”

    不知何时倒在地上的胖子审讯官正捂着自己火辣辣的面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身前正面无表情俯视着自己的克劳泽。

    良久后才缓过神来,心头顿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屈辱。

    只是还没等他质问对方为何突然对自己动手时,下一秒,克劳泽冰冷好似尖刀般的声音,便猛地从他耳畔炸响:

    “我允许你进来了么?蠢货!”

    说完,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克劳泽便一个闪身上前,随后单手抓住对方的头发,无视了对方口中发出的惨嚎声,直接将对方整个人从地面上拎起。

    阵阵毛囊因为用力拖拽而出现的细微爆裂声不断从审讯室内响起,结合着胖子审讯官的惨嚎,一时间让这本就格外森冷的审讯室变得愈发像是人间炼狱。

    而克劳泽在对上约翰时的,那副始终笑眯眯的表情,则是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胆寒的阴冷,此刻,他蔚蓝的双眸中闪烁着一抹令人心颤的杀意,脸上的表情更是狰狞宛如恶兽,明明声音平静到了极点,但落在耳中却让人忍不住肝胆俱裂:

    “作为一个被托马斯家族派过来镀金的废物,我能让你在一旁旁听,就已经给了托马斯伯爵足够的面子了,可你这蠢猪怎么敢对我的审讯指手画脚?嗯?”

    似乎越想越感到愤怒,克劳泽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将空着的右手往对方脸上连连抽去,一时间,整个审讯室内满是耳光声和胖子审讯官的求饶声。

    直到对方的求饶声逐渐消失,被打的鼻青脸肿,整个人已然彻底昏迷过去后。

    克劳泽心头的火气这才总算消弭,转而在门口两名随从胆战心惊的目光中,随手将手中的类人生物给甩在两人脚下,声音冰冷:

    “带着这个白痴,给我滚,立刻,马上!”

    “……是,克劳泽爵士。”

    两名随从当即应了一声,随后便逃也似得架起昏迷的胖子审讯官快步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呼,让您见笑了,约翰学长。”

    见两个随从带着那头蠢猪彻底离去后,克劳泽先是用染血的右手重新梳理了下自己的发型,接着便一脸歉然地来到审问桌前入座,并摆出和先前一样的绅士微笑。

    仿佛刚刚陷入暴怒痛击己方友军的并非是他,而是另一人一般。

    这番前后截然不同的表现,让约翰感到意外的同时,更多的则是疑惑。

    但结合着对方在开场时所给出的那句隐晦的提示,以及对方在这次审讯中表现出来的态度,约翰好似明白了什么,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恍然。

    “没错,正如您想的那样,拘禁您只是一个借口,重点还是在于大人物们的会谈,因此,本次事件的结果走向并不重要,当然,凭借那些毫无痛点的证词,也不可能完成所谓的审判就是了。”

    “更何况,新加入帝国的两支军团都需要由您来稳定,威廉陛下的怒火也非瓦伦德纳家族能够承受的,因此所谓的叛国,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成立。”

    看着约翰闪烁的目光,克劳泽顿时明白,对方已经猜出了真相,嘴角当即露出一抹笑容。

    他就喜欢和这种聪明人谈话,只需几句,甚至一个动作,对方便能轻松猜出真意。

    而不是像刚刚那名被他丢出去的蠢猪一样,只会被眼前的利益蒙蔽,而无法猜测到高层的想法,进而在自作聪明的行动中,导致大局崩盘。

    和那种蠢货为伍,哪怕多一秒,对克劳泽而言,都无疑是一种折磨。

    但好在,现在终于清净了。

    虽然事后自己必定会受到父亲的责怪,不过那种小事并不重要。

    因为,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东西去了解……

    克劳泽眼中闪过一抹精芒,随后脸上擎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微笑,朝着面前的约翰缓缓开口道:

    “约翰学长,直到现在上方都还没有传来通知,因此,恐怕我不得不收回前言了,今晚,只怕会是一个相当漫长的夜晚。”

    “不知,您是否有兴趣同我闲聊一番?”

    “例如,当年学院内的‘禁忌封印’一事?”

    “对于这起当年涉事者都闭口不提的禁忌事件,说实话,一直以来,我都是相当,相当地好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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