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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3.都哥们~~~

    不关就是开了?

    开了就是开了?

    是的,我开了,你来封我号吧。

    什么,你没有反作弊系统?

    什么,你管理员权限也用不了?

    什么,服务器开挂无惩罚?

    这就是江禾逸的心路历程。

    如果把安纳比作游戏服务器,那么此刻,服务器里唯一的管理员账号已经被黑,无力启用任何权限,只是续费服务器的纯工具人。

    以安纳现在,未来可能发生的剧变看,这就是个纯粪作,

    如此“优渥”的环境,不开点什么,实在对不起玩家身份。

    绿玩,才是正版游戏受害者,开了才能拥有作为玩家的基本权益。

    在这核心指导思想的提点下,江禾逸刚说完,虚实边界全员不止起邪念了,更是各个嘴角咧到了耳根子边上——橘子茶稍微委婉一些,她大概能预测到大家会有什么逆天举动。

    “干吧,卡卡!”薯条激动地拍桌而起。

    所有人目光全都集中在她身上。

    戏来了模式,启动!

    被窝不甘示弱,戏精附体是她的强项,不能被薯条抢先。

    她也起立:“安纳世界已经不是一般的粪作了,必须出重拳!”

    “这个世界的扭曲由我们来斩断。”

    墨鱼愕然,闷骚的四原体居然也久违地在加戏了,可见得知服务器管理员“不在家”,他有多开心。

    既然气氛到了,那他也……

    “为了蔚蓝而清净的世界。”

    其他人哪体验过戏这么多的虚实边界,一个个也插不上话,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

    作为核心决策人,江禾逸也没有犹豫。

    “原计划废弃,现在开始,以新的形式,扭转历史。”

    一直以来,江禾逸始终在计划中,安排着多根贴合历史主要脉络的路线。

    既是让自己对正常剧情走向有一定把控能力,也是在忌惮半废的世界意识。

    他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

    假如世界意识在一次次循环中,形成了过去、现在、未来衔接一体的“环”,那么就意味着,即便是过去时间点的祂,也可能知晓自身那“破灭”的终极命运。

    根据“主宰”的观察,那些在安纳世界破灭后出现的末世贤者,普遍拥有比破灭前更强大的魔力亲和力与更高效的魔力运用率。

    这很难不让人猜测,末世贤者的出现,本身就是安纳世界意识为了自我拯救而催生出的产物。

    正是基于这份猜测,江禾逸始终不敢过于大刀阔斧地干涉主要历史剧情的发展。

    如果将安纳世界的历史大事件视作主线剧情,其余皆为“支线”,那么每一次循环中,支线剧情其实都有所变动,并或多或少地间接影响了主线。

    然而,无论支线如何变化,主线剧情的最终结局却从未因此改变过。

    抵达库瑞恩历36年夏天的时间节点,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这段历史的厚重,仿佛所有的因果于此迭加,强惯性令它像失速列车,无可避免地撞向足以毁灭自身的那堵石墙。

    一旦江禾逸做出了极大影响历史走向的决定,世界意识存在,他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世界意识本意是好的,执行坏了直接导致太阳雨全灭的珠玉在前,与其去赌世界意识这次执行好了,还不如信自己。

    可既然猪队友世界意识下线,操作上,江禾逸就能放开了。

    “首先,明确第一点。”他看着所有人强调,“依旧对薄荷保密,这是最稳妥的。”

    存在一条已知的剧情走向,总是能让人安心一些。

    太阳雨等人,以及艾尔莎,纷纷点头。

    抑魔巨熊摩挲着下巴,决定禁酒一年,以免酒后吐真言。

    “还有呢?”歌莉娅问。

    现在太阳雨也把江禾逸视作主心骨了。

    能把世界意识忽悠瘸,这份功绩足以裱起来,让人信服——虽然听上去世界意识就不太聪明。

    “太阳雨,还有艾尔莎、波妮、史莱姆王、虫雾,你们全部人,组成一个全新的冒险团……也可以澄澈者自己独立另分,这由你们自己决定。”

    江禾逸踱步,继续说。

    “冬雪已落,现在距离库瑞恩历36年夏天,还有半年时间。”

    “你们需要在这半年时间里,努力成为安纳大陆,家喻户晓的冒险团。”

    “名头要响,名声要大。”

    “但注意,一定要是正面的形象,我可不希望夏天前听到有一群怪人在安纳大陆横行。”

    这番打趣的话让大家忍俊不禁。

    虽不明白江禾逸是何意,但,相信就准没错。

    艾尔莎谨慎地提出疑问:“还有半年时间……现在是否有些仓促?是否需要再周密计划一下?”

    江禾逸摇了摇头,坚定道:“我不是临时起意。早在降临之前,我就设想过万一世界意识脑死亡的应对方案。如今,我们只是无缝衔接上了这份备用方案罢了。”

    前世的游戏经验,加上转生后长达三年的针对性训练与谋划,江禾逸的脑子里塞了太多太多的信息与细节。

    要不是有薯条在一旁协助分担处理部分琐碎事务,他有时都担心自己的思维会转不过来。

    闻言,艾尔莎不再有疑虑。

    早在逃出生天后,江禾逸就明确说过,他们最好,不要再踏足德维兰。

    过去的路,一刀斩断,今后的未来不再与之相交。

    就当做,重活一世。

    起初她有些烦闷焦躁,作为澄澈者为数不多的高层,责任感令她仍想要在当下复兴澄澈者。

    薯条一眼看穿了她的挣扎。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在安纳大陆培养一个出色的澄澈者接班人,让他代替你前往德维兰重振荣光呢?”

    十分美妙的替代方案,艾尔莎越想越觉得可行。

    在执行计划之前,和太阳雨一起以冒险者身份活跃,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江禾逸看向狱卒哥。

    “到我了吗,难道是需要我和他们一起行动,随时把控节奏?”

    “不,你继续画涩图赚钱。”

    “唉?”

    “唉什么,既然世界意识G了,那你只要不跟蕾妮的家族搞出太多幺蛾子,问题还真不大。”江禾逸没好气,“库瑞恩大概率也是临时起意找你约稿,得到满足,又看到你起了庄园,估计不会召你觐见,他没这么闲,安心吧。”

    原本江禾逸只是把狱卒庄园视作传送法阵的掩护,等德维兰之行结束,这里舍弃也毫不心疼。

    形势有变,既然不按传统剧情打法,新开一页,那他们还真需要一个稳定的居所当做安全屋。

    谈不上重点经营狱卒庄园,保证未来一年,这里的资源吃穿用度不愁,是重中之重。

    薄荷的魔药精进格外费钱。

    不同于游戏里,玩家打怪爆装备和金币投喂,现实里,他们需要切切实实地“输血”,才能维持薄荷的高速进步。

    薄荷妈妈属于很特别的,你投入多少,她就能加倍产出回报的优质天才。

    唯一的问题是,前期的她是个无底洞,来者不拒,有多少吃多少。

    银行(星语者学院)被她一脚踹开,正常天使投资人也等不到兑现天赋的那一天,就会撤资跑路。

    她能依靠的,只有孩子们了!——虽然从饲养状况看,被照顾的反而是薄荷。

    太阳雨跟艾尔莎的澄澈者小团体本来在激情磋商合作事宜,听到江禾逸跟狱卒哥的对话,纷纷侧目。

    无它,涩图这个词,实在很有吸引力。

    连带着狱卒哥都像是黑夜里的萤火,闪闪发亮。

    在狱卒庄园摆烂享受的一个月,他们搞清楚了许多事。

    比方,狱卒哥的名字,是套用前世语系的谐音,穿越后图省事索性沿用原义,俨然带着典狱长的韵味。

    实际上,他的名字,就是他的癖好。

    得知后的第一时间,大家的第一反应是……

    看向赫尼拉凯的熊爪。

    巨熊拥有所有人中最大的“狱卒”,还兼具哈基龙所说的,虚实边界全都爱的“兽耳”,无论怎么看,都是狱卒哥的最爱。

    经过严谨的“学术交流”,抑魔巨熊松了一口气,忍俊不禁地望着从大腿到小腿到脚底板都刺挠的歌莉娅等人。

    艾尔莎对阿尔娜进行紧急叮嘱——绕着狱卒哥走,他怪异的喜欢修女服。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文化冲击,把德维兰的传奇们震得两眼一黑。

    他们实难理解,究竟是什么文化环境,诞生了如此怪异的癖好,而且据说……很有受众?

    知晓了狱卒哥的逆天,自然也学会了一些新鲜的词。

    赫尼拉凯现在就特别喜欢懒洋洋地躺在软椅上,把腿往高处一搁。

    有人路过,就大喊一声:“我带派不!”

    若是狱卒哥路过,基本都会竖起大拇指,回应:“这还说啥了,太带派了,要是煮熟了我更爱吃了。”

    两人诡异地合得来。

    赫尼拉凯大概是全太阳雨最早觉得狱卒哥十分有趣的“熊”。

    可惜,认识一段时间,他还无缘得见,狱卒哥闻名安纳的核心杰作——涩图。

    话题都到这了,气氛也到这了,不参观作画过程实在说不过去。

    “我倒是无所谓,你们确定要围观?”

    “不就是些许暴露的构图吗,澄澈者的壁画、藏品里就有不少人体构图类似。”

    艾尔莎作为澄澈者高层,始终觉得,100年后的安纳,要么是见识太少,积累不足。要么就是,风气保守导致内敛。

    德维兰那些个艺术家,她哪个没见过,她跟人家谈笑风生,见得多了。

    歌莉娅也是带着些许不以为然的。

    她也是赫赫有名的黄金王血脉,即便没落,吃穿用度基本都是德维兰当时最好的,什么杰出画作没见过。

    江禾逸跟薯条很默契地在憋笑,没让自己的颤声打破这份对狱卒哥的质疑。

    “也是,狱卒哥,既然大家都想看,你就浅露一手?”

    没有人比虚实边界更了解狱卒哥。

    此时此刻,他内心中一定酝酿着大爆特爆的计划,就看是以什么形式绽放了。

    只见他找来画板,旁若无人地于大厅中央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土豆薯条默契退场,去找薄荷——他们必须确认薄荷妈妈不会误入。

    不多时,艾尔莎脸红如血,出现在了训练薄荷的开阔地旁。

    “他……他,他画的,都是这种东西吗?”

    土豆薯条不在现场,很自然地问:“什么东西?”

    艾尔莎脸快烧起来了。

    “这要我怎么描述?”

    歌莉娅也紧随其后来到了训练场。

    “是我草率了……狱卒哥用你们的话怎么说来着?”

    “神人。”

    “是的,他是个神人。”歌莉娅心服口服,“难怪安纳的贵族为之疯狂,我想放到当年的德维兰,估计也是同样的结果。”

    薯条好奇:“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跑出来了?”

    艾尔莎跟歌莉娅相视无言。

    “哦~~~~~~”土豆薯条默契地拖长了尾音。

    狱卒哥是个慷慨的人,他本就高产,于是当场就收获了诸多约稿请求。

    他来者不拒。

    画,都画。

    都勾八哥们!

    哥们找我画涩图那必是看得起我。

    哥们拿我的涩图说“我好了”,即是最高的赞美。

    那还说啥了,这涩图,你们拿去呗。

    狱卒哥完全就是普罗米修斯式的人物,学画画是为了画涩图,画涩图是为了欲望。

    自己爽到了,也想着让别人爽。

    歌莉娅感慨:“如果土豆你的个人魅力能跟狱卒哥的特质结合,怕是能拉起一群人,再造大陆新秩序,成为新王。”

    “很高的评价,就是别让狱卒哥听到。”

    “为什么?”

    “这家伙容易得意忘形,你这么夸他,以后他的自称就是涩图大王。”江禾逸苦笑,“你不会想以后和他行动时,他自报家门就是什么,安纳大陆里界之王,涩图大王吧?”

    歌莉娅和艾尔莎想象了一下……

    澄澈者和太阳雨成名后激动人心地介绍自己,然后狱卒哥来一句“我和他们一起的,我是涩图大王!”

    画面太美,她们汗都淌下来了。

    “前世,他也是这样?”

    “结婚后稍微收敛了一些,现在有重新发作的迹象。”薯条撇嘴。

    能治得了狱卒哥的,唯有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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