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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4章 这种操作

    新房里一片静谧。

    偶有烛花啪一声极小的声响。

    周时阅环顾了一下房间。之前新做的那个壁橱里应该是已经的收拾进了陆昭菱的衣物。

    墙边的妆台上整齐地摆放着一盘首饰,是今天陆昭菱佩戴过的,取下来之后都放在那里。

    窗台旁边小角几上还放着一只新的梅瓶,里面插着夏季的时候庆嬷嬷让人剪下来,然后处理过的莲蓬。

    听嬷嬷说是有多子多福之意,但是除去那意思,现在摆放在那里,倒是让这新房里多了几分雅致,莲蓬的枝上也用小小的红带系了一朵红花。

    周时阅的目光落到了桌角,他看到上面放着一个平盘,平盘上面放着一叠黄纸,旁边还叠了几盒朱砂,另外有一个笔筒,上面插着几支画符的笔。

    看到这里,他忍不住嘴角一扬,有些舒心地笑了起来。

    真好啊。

    他的房间里现在有了另外一个人的痕迹。

    现在这里是两个主人了,他终于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以前觉得很大的床,现在睡了另一个人。

    为什么明明陆昭菱才进来几个时辰,他就觉得房里香香的,有了属于她的幽香。

    周时阅又把目光移回到陆昭菱的脸上。他这次终于忍不住俯过身去,缓缓地凑到陆昭菱的唇边,唇印了下去。

    “阿菱...我的王妃。”

    周时阅的声音轻如梦呓,在两人的唇边溢出。

    她的唇那么软。

    好像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软。

    换过衣裳的陆昭菱肯定也把脸上的胭脂,唇上的口脂都洗掉了。

    现在她的脸光滑细腻,唇也带着丝丝难以言喻的甜。

    周时阅本来只是想轻吻一下,但唇一沾上,便有些控制不住。

    等到唇舌相交,气息渐乱,一双柔软手臂伸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唇间溢出一声轻咛。

    “阿阅~哥哥~”

    周时阅耳朵热了,身体紧绷了,翻身而上。

    听说,天作之合,不止是性格三观,感情相合。身体其实也是极为契合的。

    曲线的起伏相嵌,软硬相抵,密不可分。

    “夫君~”

    “我的王~”

    陆昭菱被亲得整个人也有些晕乎乎,脑子里此时没有什么正经思想,全是不可言述。

    所以,她也勾他。

    是在这种气氛下难以控制的撩。

    “你喜欢我怎么喊你?”她声音极轻,双臂搂紧他,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往上微迎。

    感受到了火热和迷乱。

    周时阅哪能按捺得住?哪能抵挡得了?

    他耳朵红得要滴血,双手更是控制不住在她身上寻找秘景胜地。

    伸进让衣裳里,摸到滑嫩的肌肤,他快疯了。

    “都好,阿菱叫什么都好。”

    真该死啊,不管她叫什么,都能点燃他的血液!

    撕拉一声,是谁的衣裳被扯开了。

    红烛轻摇曳。

    周时阅的手突然摸到了陆昭菱身下有什么东西,扯出来一看,是一方白棉布。

    那是垫于陆昭菱身下的。

    在反应过来这是做什么的时候,周时阅的意识也瞬间回笼,清醒了不少。

    他答应过......

    答应过师父,答应过殷师弟,先不洞房地。

    瞧瞧他现在做什么?

    他低头一看,鼻子一热,立即就想翻身下床。

    但陆昭菱双臂缠在他脖子上,又将他往身上拉。

    “哥哥,你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

    该死的,她今天的声音怎么这么娇软?

    周时阅被她这么一缠,又覆了下去。

    疯了,他真的是要疯了。

    陆昭菱也有些难耐,动手就来解他的腰带。

    腰带松开,她一抽,将腰带丢下床去,双手分探着进入裳。

    “阿菱......”

    周时阅脸庞如血,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

    “管那么多呢......”陆昭菱睁眼看着他,“王爷哥哥,今天我们大婚呀......”

    他是要死了。

    周时阅绷得要断。

    但是他答应过的......

    就在他要抓住陆昭菱的手时,窗户的缝隙中,有黑色的雾气钻了进来,源源不断的,而且很快地涌向了大床。

    气温骤降。

    有几缕雾气钻进他们衣裳里——

    “我去!这么冰!”

    陆昭菱瞬间清醒,推开周时阅,伸手扯过被子快速盖到自己身上,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周时阅被她推开,衣裳分开,胸膛被一缕雾气覆上,“嘶......”

    真是能把人冻得一哆嗦!

    他热血被扑灭。

    陆昭菱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已经看出来了,“鬼渊煞雾......”

    看出这是什么东西了,那还用得着问是谁做的好事吗?现在能够这么自然地使用鬼渊煞雾的人,就是判官大人殷云庭了。

    陆昭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顿时有些尴尬,红着脸咳了咳,清着嗓子说,“现在这煞雾伤害不了我们......”这话她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周时阅脸黑了。

    她偷偷用眼睛瞄了瞄周时阅的身体,心头不免也有些同情。

    大师弟怎么这么狠,在他们大婚洞房花烛夜用鬼渊煞雾来冻人!

    难道就真的不怕把周时阅给冻坏吗?

    周时阅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怪他,但是你确定这煞雾伤害不了我吗?”

    他在某一种极端的状态下,突然猛一下子被迫变成了另外一种极端,这难道不是一种伤害?

    可惜这话周时阅觉得他对谁都说不出来,这种苦只能自己默默地咽下了。

    行,大师弟他也记下了。

    周时阅看了看陆昭菱,深吸了口气说,“你继续睡吧,我去沐浴。”

    其实刚刚他本来就该去沐浴的,衣裳还没换呢。

    陆昭菱见他下床,本来想喊住他问一下是不是真的难受,但是周时阅跑得特别快,大步流星,眨眼就出去了。

    陆昭菱又躺了下去,双手拽着被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挺受伤的啊。她本来也不想大婚之夜是这么过的。

    周时阅出去之后倒是没有发现殷云庭,估计殷云庭也没有那么不要脸,真的守在他们新房外面,只是在客院那边远远的操控着鬼渊煞雾过来罢了,估计也没有想过他们是什么情形,只是想助他冷静而已。

    “王爷?”青木过来,低声说,“水备好了,可要沐浴?”

    “本王自己去。”周时阅拢紧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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