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总让人心烦意乱,外面的蝉鸣声更让人心烦气躁。
不过这些跟胡建军没有关系,胡建军惬意的靠在椅子上,闭目放开心神,听着外面的蝉鸣声。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没有人打扰胡建军休息,就这样,胡建军偶尔听见声音醒来一下后,一下午就这样平静的过去。
“喂!你好!我是罗汉山,浮生我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嗯!嗯,好,那就拜托你继续查一下,谢谢了,那行等你来四九城,我请你吃烤鸭,好再见!”
胡建军在说话的时候就醒了过来,等罗汉山放下电话问道;“怎么样,是本人吗?”
罗汉山摇摇头;“不知道,那边只查到死了一女两个孩子,不过得到一点线索,那三人好像不是死于生病,我请他继续帮忙查一下。”
胡建军眼睛一亮;“看来我没有猜错,这个陈同有问题呀!你继续打,把他体征问清楚,要是能确定下来,我们今晚就直接抓捕。”
罗汉山点点头,也不废话,直接拿起电话打起来。
听到,罗汉山的聊天,胡建军知道罗汉山找的是陈同的同族堂哥。
罗汉山问得很仔细,听到陈同身上没有什么重要特征时,胡建军有点小失望。
当听到右手食指上有两条刀痕时,胡建军不由自主想到,前世自己左手食指上也有两条刀痕。这是在福利院不会切菜时,切出来的刀痕。
想想那时多傻,切菜当砍菜整,砍不准只有往手上砍了。
等等,刀痕怎么跑右指上去了,不是该左指吗?胡建军连忙说道;
“老罗,问他,陈同是不是左撇子。刀疤是不是在挨着手掌的指节上。”
罗汉山不知道胡建军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他知道,这是一个有力证据,直接就问了起来。
两条疤痕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左撇子能说明很多问题。
一个人长期左撇子的人,不可能突然改变用手习惯。
就算是工作需要换手,但在生活上他也是改变不了。
胡建军探出神识,在厂里找到陈同,见陈同正用右手拿着小扫帚,扫堆在一起的垃圾。不用说,这人是右手。
听见电话里传出来的答案,不用再费力查了。
罗汉山放下电话道;“是左撇子,身上没有别的特征,就右手食指根部有两条刀痕。现在我们可以查一下,他用的是哪只手,就可以计划抓捕他了。”
“嗯!我们不知道他还有同伴没有,我们就先跟踪观察吧!”
“那行,这事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我再去档案室查查看。”
“都快下班了,还去干什么,不差你这几十分钟。”
胡建军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包大前门,几下拆开,给罗汉山丢去一支,和两个留守人员。
罗汉山接过烟;“还是去一趟吧,在这里也很无聊。”
胡建军还能说什么;“你回去后,我一定会处长他们说,让他给你们领导打电话表扬你。”
罗汉山扬了一下手,切了一声,起身向外面走去。
胡建军掏出火柴,点上烟,美美的吸上一口。
刘大友从外面进来,见有烟,笑呵呵的走上来,不客气的抽出一根;“胡队,你睡醒了。”
胡建军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吗?你下午没睡觉。”
“嘿嘿!晚上有行动,我能不睡觉吗?对了,胡队!陈同身份确定了吗?”
“还没有,需要求证一下,就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不过我直觉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他有大问题。起码是一个杀人犯。”
刘大友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没有因为不是敌特而没有兴趣。他现在很享受抓犯人的感觉,满满的成就感。
这也许是,在他混的那几天,常被人追,现在换过来,就感觉特别带劲。
胡建军两人,先去食堂吃了饭,就在大门口值班室等陈同下班。
一路跟踪,陈同都很自然向后面扫几眼,没有人觉得很突兀。
“老板,这小子,警觉性好高呀!总是看似无意,而是有意的观看后面情况。”
“你看出来了,”
“嗯!开始我还没有看出来,就刚刚,我看见那鞋带是他自己故意踩开的。”
“不错,这样系绳谁也发现不对来,很专业,这人受过专业训练,这次我们又要抓一条大鱼。”
两人一路跟踪,来到菊儿胡同,看到这个名字,胡建军就想到小日子,想到小日子,不由自主的想到陈同。
连在一起,胡建军心中就有股无名火,要是真那样,那真要请他好好尝尝我们国家的肉。
炒肉片,膜夹肉,辣子鸡,烧排骨,
胡建军没有进胡同,胡同里大白天太容易被发现,
“老板!现在怎么办?”
“知道他住的地方,你去那边监视,不要让他从那边溜出去。今天看他的样子,怕是怀疑我们发现了他,不然路上也不会做那么多小动作。今天晚上,他必定有所东西,你去那边注意一点,别让人发现了。”
“好”
刘大友答应后就走了,胡建军看很多人在外面乘凉,没办法,离开这里。
找了一个没人的破烂四合院,趁人不注意钻了进去。
找个背人的地方,一个念头,一张躺椅出现在胡建军面前,往上面一躺,拿出一个挑子啃起来,才漫不经心的用神识监视陈同来。
时间虽然过得很慢,但对胡建军来说也就那么一回事。悠哉的吃着水果,没觉得无聊。
刚十点,胡建军就看见陈同拿出一根香点燃,又拿出一个瓶子闻了闻,没过一分钟,他妻子和孩子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没过多久,陈同就悄悄翻墙出了院子,直接从后面出了巷子。。
胡建军见此,收好东西,快速找到刘大友。带着人快步追上去。
刘大友现在一脸的淡然,见过胡建军的盲目跟踪,他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胡建军抓起刘大友轻轻一点,带着人就窜上了房顶。
等陈同进屋后,又几个跳跃,来到屋顶上。胡建军刚打开一片瓦片,就从屋里传出几句叽里呱啦。
两人同时脸色一变,又听了几句,胡建军放下瓦片。靠近刘大友耳边小声道;
“我把你送出去,你快速回去叫人。”
刘大友看了一眼屋顶也小声道;“老板!两个人我一个人就收拾了,哪里还需要这么麻烦。”
“我能不知道,我一个人能搞定,为什么还要带着你,还不是为了不能太出挑,你现在回去带人来,让大家来,这样大家都有一点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