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玫瑰凋零
同时的,黑色的蔷薇花瓣萎缩干枯,最终化作尘埃消失在空气中……
“呃……!”雅博菲卡的食人鱼玫瑰什么也没做到,他只能像最开始那样捂着耳朵。
原本那些花瓣和花朵把亚鲁西奥包围住了,正要吞没他的时候,突然枯萎。就像是被那笛音吸去了能量一样。
而亚鲁西奥只是抬眼看了一下雅博菲卡,他没有停止那笛声,整个支柱之下萦绕着一股死亡的恐怖气息……
“呃……可恶……”雅博菲卡顶着那几乎夺魂的笛曲,双脚颤抖着慢慢站起,他把手从耳朵上拿下来,用迷离的双瞳坚定地瞪着亚鲁西奥。
这家伙……居然能在这笛声中站起来。不,他的神经已经接近崩溃了,那他现在……到底是……亚鲁西奥惊讶地想着,这样的男人,居然也有这样的意志吗?
“亚鲁……西奥。”雅博菲卡艰难的开口说道,最后的白玫瑰已经紧紧握在了他的手上,“我的精神……决不只是在这里……输!”
“什么?……”亚鲁西奥向后退了一步,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十分美丽而似乎没什么斗志的男人,在死亡交响曲攻击之后,居然还有意识。
雅博菲卡缓缓抬起手:“这就是我的……我的意志……!”说完便朝着亚鲁西奥扔出了白玫瑰,“吸血玫瑰!”
白玫瑰在空中旋转着,直冲着亚鲁西奥的心脏飞去……
而在那之后,雅博菲卡算是很放心地站在原地,他相信白玫瑰的威力,同时更因为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多动了,虽然还站着,但他却像行尸一样……
“啊……披风……”被父亲拉着向山上爬的阿加莎,一不注意,在她身上的那件披风就被风吹了出去。
她的父亲紧紧拽着她:“危险!快往上爬!”
“但是,那是雅博菲卡大人……”她在那大雨中回头望去,身下就是盖过山腰湍急的洪水,披风飘下去之后就消失在那水流之中。
她赶紧将头转回来,害怕地把手死死抓在胸口。就在刚刚披风被吹下去那一刻,她感到胸口有一种莫名的刺痛……
拜托,神啊,保护雅博菲卡大人!阿加莎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呃!什么?!”亚鲁西奥惊愕地看着胸前的白玫瑰,雪白的花瓣上出现了一条条血丝,“这是……”
而此时的雅博菲卡已经木木地站着了,双手如木偶一样下垂,头死死地低着,头发遮住眼睛,就像尸体。
“吸血玫瑰,原来如此……”
虽然身体被这花的香气熏得麻痹,但他的手依旧拿着笛子架在肩膀前,“死亡高潮。”
亚鲁西奥朝着笛子呼出一口气,那动听却令人不得安生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只是这回雅博菲卡再无任何反应。但他胸前的那朵半白半红的玫瑰却慢慢凋零了……
花瓣枯成了棕黄色,之后干瘪地一层层落下来。
这也意味着结束吗?亚鲁西奥把手放下来:“黄金圣斗士……很遗,憾终究是吗无法阻止我的。”
就在他说完的时候,地面发出一声闷响,雅博菲卡也僵硬地倒下,圣衣也出现了裂痕……
“哼。”亚鲁西奥高傲地甩着披风离开了……
“哇!……”史昂被迎面而来的冲击向后推,身体狠狠地撞在石柱上。
希菲路失望地看着他:“看来我是太高估你了,史昂。就算成为了黄金圣斗士,但你跟童虎一样,没变强多少。”
“可恶!”史昂很不甘心的一拳用力砸向地面。他的表情比他平时任何时候都要恐怖,狠咬的牙齿,紧蹙的双眉,都让他看起来很怨念……
或许在他心里,眼前这个男人除了有着希菲路的样子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与希菲路格格不入。
在史昂看来,那是一个温柔得如兄长一样的战士,一个时常为别人想、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人,但现在……
“是……是什么……”史昂愤怒地站起来,“究竟是什么……把你变成这个样子?回答我希菲路!”
“呃……”希菲路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只是把头扭向一边。
原本希菲路在四年前就应该死了,那是一次三人都难以忘怀的经历……
那时他们三人一起接受了赛奇的命令到地中海一带调查关于海皇复活的事情,因为早在那时,波塞冬的小宇宙就开始觉醒了……
他们到了一个人口密集的村庄,村庄中最富有的梭罗家族世代为船商。而他们也曾在那时见过亚瑞拉,一个普通的小男孩。
“就是这个……”希菲路在梭罗家族的记载中找到了许多关于海界神殿的线索,“亚特兰帝斯,传说中的神之都。”
“是在下海航船的时候从海面看到的?也可能是错觉吧。”史昂显然不愿意相信。
“不!才不是什么错觉!”亚瑞拉不甘地争辩道,“我确实看到了!我没有说谎!”
童虎也在低头想着:“但是,居然真的有这种东西。”
“那个亚特兰帝斯……不是应该早就消失了吗?不,甚至是不是曾经存在过都不知道。”史昂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希菲路用手托着下巴:“不过……也许找到这个亚特兰帝斯,说不定就能找到波塞冬神殿的所在。”
在那里调查了几天之后,没有别的收获,他们也正打算回圣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