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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怒极中头风 谋臣舌战定天下

    许昌城丞相府内,曹操正和文臣武将们商讨下一步的征战计划。一飞将来报,竟是乐进:“启禀丞相,末将有负您所托,徐州已经被刘备占据,车胄将军也被关羽斩杀!”

    曹操身子微微一颤,似已站立不稳,旋即他突然朗声大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车胄有八万精兵驻防徐州,八万呢!刘备只有五万,更何况徐州城自古就是易守难攻之地,怎么可能说丢就丢!”

    说着他一步步朝乐进走来,双眼血红,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饿狼。乐进本单膝跪地,却被曹操的气势逼迫得跌倒在地,语不成句:“丞……丞相,刘备兵马已不止五万,不知他哪里又得来的兵,攻城的时候足足竟有七万人。而且……而且刘备军中有一个女将在指挥……就是她出屡出奇招才最终导致城破的啊!”

    “你说女将?!刘备军中何来女将?”曹操停住了脚步,满腹疑问。

    乐进稍喘一口气,起身跪道:“末将见那女将年轻貌美,姿色过人,倒有点像貂禅。”

    “貂禅?!”曹操沉声思虑,貂禅何时学会统兵打仗了?而且一个弱女子竟然还有胆量上战场?刘备那多出来的两万兵马又是从何而来?还有谁敢襄助刘备与自己作对!

    曹操越想越头痛,竟气血攻心,轰然倒下,晕了过去。众将齐声惊呼,慌忙传御医。

    一处方室雅阁,一张卧榻,上面躺着一个生死足以影响整个天下的大人物——曹操。旁边的桌子上,檀香的青烟正袅袅升起,两个模样相近的年青人正焦虑地守在卧榻旁,年长的一个剑眉星目,一副内敛的模样,乃是曹操的长子曹丕;另一个却生得白白嫩嫩、温文尔雅,一副奶油小生的样子,眼神柔和,跟曹丕相比,少了许多戾气,乃是曹操的次子曹植。

    此时,曹操轻声唤了声头疼,竟睁开眼睛醒了过来。曹丕和曹植连忙欣喜地凑了过去:“父亲!你好点了吗?”

    曹操躺在榻上,看了看曹丕,说道:“丕儿,我病了几日了?”

    “父亲,已有三日了。”曹丕据实相告。

    曹操叹了口气:“没想到我竟一睡长达三日,那病养得也差不多了吧。我给你的那几部兵书,你可曾认真研修啊?”

    曹丕赶紧说道:“孩儿正在研修。”

    “不可怠慢!”曹操大声说道,“兵法之道,变幻无常,既要熟读兵书又不能被兵法所缚,你懂吗?”

    曹丕慌忙点头:“孩子明白,一定谨记父亲的教诲。”

    曹操点点头,又看向曹植:“植儿,近日可作了些好诗文吗?”

    曹植微笑着说:“孩儿与嵇康、孔融等宾客都有诗文唱和。”

    曹操叹口气,说道:“好。好啊。过几日,不,就今日下午,拿来念我听听。好诗文胜过灵丹妙药啊。”

    “孩儿遵命。”曹植说道。

    这时候,御医吉平端着汤药走进来,曹操在榻上看到了,便唤道:“吉平,你老实告诉我,我这病况如何?”

    吉平拱手道:“丞相,您患的头风,时日已久了,平时无大碍,可是一旦动怒便会突发,还望丞相安心静养啊。”

    曹操说道:“我不是已经养了三日了吗?应该差不多了吧。”

    吉平笑着说道:“丞相,还需静养至少三十日啊。”

    曹操一听,气结,白了他一眼,把气硬生生的给吞回了肚里,郁闷地闭上了眼睛……

    徐州城,貂蝉看着刘备气宇轩昂地负手站立城墙之上,俯视着境内辽阔的疆域的他,身上竟隐隐泛出一种王者霸气。

    “天子若得知我得了徐州,定然会龙心大悦啊!”良久,刘备抬头仰望向天空,长叹道。

    貂蝉微笑着说道:“是啊,大哥,这次不但徐州城被我们拿回,还手握八万多兵马。目前子龙将军正在对他们加紧训练,我刚也去看过了,军容鼎盛、群情振奋啊!”

    “好!”刘备颔首道:“子龙不但有悍将之勇武,更有大将之才,告诉他,让他加紧训练,我们这次拿下徐州又斩了曹操的大将,他必会带兵来犯的!”

    貂蝉点点头:“嗯,是的大哥,我料定不出二三十日,他定会来,而且将肯定是一场比这次攻取徐州更大的恶战!”

    刘备笑了笑,唤道:“糜芳!”

    正守候在十米开外的糜芳赶紧上前道:“主公,有何事吩咐?”

    刘备转过身,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他道:“劳你去冀州晋见袁绍,将此信带给他,一者,传达天子血诏旨意,请他快快发兵,勤王剿贼。二者,告诉他,无论他何日起兵,刘备都愿意听其号令,甘当麾下先锋。”

    “喏!”糜芳接过信,便骑了匹快马出了城。

    貂蝉见刘备处处忍让谦卑,心里虽有些不痛快,但转念一想,也许这就是刘备所谓的“仁”吧,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使得天下英雄尽归其麾下。

    冀州城将军府里,袁绍的心腹谋臣郭图正向其谏言:“主公现已雄踞四州之地,粮草军饷大为富足,兵甲百万、战将千员。即使刘备不传来天子诏书,主公也应当举兵讨伐曹操,以求一统天下。在下再强调一句,主公举兵灭曹,并不是为了朝不保夕的天子,更不是为了扶汉,而是为了主公自己的君王大业啊!”

    大殿之上,袁绍听了郭图的话后,自得意满,略有动容之意。田丰见状,连忙起身说道:“主公,在下认为不可啊。我军刚刚经历数番大战,三军尚未得到休整,人困马乏。而且连年征战,使得所属各州焦土一片,地无庄稼,民不聊生。郭图所言,粮草军饷大为富足,那是纸上画饼。如果真要把这些收入仓库,用于军旅,那没个三五年时间,是万万不可能的。因此,臣建议主公应该休兵养民,待军力民力充沛后再行举兵伐曹。”

    郭图与田丰历来不和,见郭图竟当众反驳掉自己的建议,立即又说道:“禀主公,田丰所言真乃书生之见,眼下主公兵锋正盛,三军斗志昂扬。凭主公之神武,将士之昂扬,许昌指日可下,灭曹易如反掌。请主公即刻发兵,不可犹豫啊!”

    两大谋臣各执己见,令袁绍一时犹豫不决起来。田丰连忙说道:“主公,郭图所言那是逞匹夫之勇,古往今来,但凡能成就霸业者,并不是依靠着他们的兵甲多寡,也不是依靠着攻城拔寨,而是依靠国力和民力,依靠着土地能长多少庄稼,他们身后有多少子民。归根到底,打仗拼的就是国力、民力!主公如今坐拥四大州,而曹操只有兖州四郡和淮南一部,总体实力不及主公一半,主公只需整军养民,富强自己,静观天下。三年后再取曹操,那可真是如泰山压顶,势不可挡啊!”

    “三年?哈哈!可笑!刘备只用了近两月便拿下了徐州,三年后岂不是要等到他和曹操把天下瓜分完毕再来慢慢蚕食我们啊?!”郭图也坚决与他争锋相对。

    此时,一个瘦弱的白衣谋士缓步上了大殿,袁绍抬眼一看,笑道:“是你啊,许攸,你来得正好。郭图主张我举兵伐曹,田丰主张我休养生息,你意如何啊?”

    许攸笑了笑,拱手道:“禀主公,刚才田丰和郭图两位大人的争论,在下听明白了。在下以为,无论是战还是和,我们都不能仅仅只看自家的情况,还要看一看敌人的情况。不仅要知道敌人最怕什么,也要知道敌人最想什么,正可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在下认为,那曹操现在最想太平且最怕交战,因为我家主公雄踞四州,可谓地大物博、兵强马壮,在当今天下诸侯中,独占鳌头!曹操呢,虽力不及主公,可他却处在一个上升的时期。所谓上升的事情嘛,就更需要维持相对的稳定,以求得发展。主公,如果我们也休养生息,表面看似对我们有利,实则是对曹操更加有利。因为曹操比主公更需要时间来发展壮大啊。然而主公,此时此刻,正是敌我双方实力相差最大的时候,实属天赐良机、千载难逢啊!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啊!”

    袁绍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郭图和田丰,终于下定决心:“好!我心已定,立即发兵灭曹!”

    左右两排文臣武将闻声立即起身拱手道:“我等敬奉主公号令!”

    袁绍霍然而起,大声说道:“听令!着许攸、郭图为军师,颜良、文丑为大将,起马军十五万、步军十五万讨伐曹操!”

    “遵命!”众将齐声高呼。

    袁绍看向文臣中一个面容清秀、长相斯文的年青人道:“陈琳啊,你是我们这里最有才华的才子了,着你替我拟写一道讨贼檄文,布告天下!”

    陈琳连忙说道:“在下遵命!”

    没过几日,陈琳拟写的讨贼檄文天下皆知,曹操读过之后,不怒反笑:“好文章啊!势如奔马、气贯长虹啊。真是难得一见的好文章!这个陈琳堪称天下奇才!”

    曹丕和曹植好奇地拿过檄文来看,曹操继续说道:“你们俩好好看看,真是人才啊!雄视古今的大手笔,只有这一篇檄文能抵得上百万大军啊!植儿,你为何就写不出这等文章来?你府上的那些人,不也是号称饱学之士吗?我看啊,都是些酒囊饭袋!还有你,丕儿,整天好高骛远,没有真才实学!”

    曹丕和曹植连忙低头称道:“父亲教训得是,孩儿惭愧!”

    曹操说道:“去吧,传令各级文武,大堂议政!”

    “父亲,可你的病还没好呢!”曹丕连忙说道。

    曹操笑道:“陈琳的这篇檄文就是灵丹妙药啊,给我惊出一身冷汗出来,头风早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是该唤文武大臣商讨大事的时候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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