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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第二世界 神选之人

    “给你们一个回来的路,是我船长给你们这些船员的仁慈。”

    我看着地上的死猫,再瞧见从箱子后面钻出来的奥斯卡。

    “我只是奉上面的命令而已,不然谁要给你们回来。”

    奥斯卡踱步着靠近。

    “所以你故意撒下这个谎言,让我们十余人死在哪里。”

    我接着补充道。

    “你应该比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个世界的凶险程度,而你却没有解释,就让我们到下面去送死!”

    说罢,我抓起那只死猫的骨头,上前去一把刺死新出来的奥斯卡。

    “谁说让你们送死的?我不是给你们留了一回来的路吗?”

    又是一只奥斯卡从船舱的门里出来。

    “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谎言,谁让那些那些人没有意识到。”

    它走到甲板的中间,伸了伸懒腰。

    “我说过,这是一个承载知识的“舟”,着不过是清理一下没用的“知识”而已。”

    我们都在看着它,但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还有你12号。”

    它对着渔夫道。

    “13号。”

    它对姑娘道。

    “1号。”

    它对瘦弱男人说。

    “最后是7号。”

    “你们是神选…”

    它还没说完,我将手中尖骨想长矛一样,刺中它的身体。

    “狗屁12,13的你把我们的生命当成什么了。”

    它又从横杆上出现。

    我直接把它当鸟一样用骨头把它打死。

    但又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直到我也打不动了,瘫坐在地上。

    甲板上弥漫着血腥气,和满地猫的尸体,携带着骨头。

    “怎么打够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被消灭的。”

    它嘲笑样的又出来了。

    “但你以为只有你们这样智慧吗?”

    它话才说完在箱子后面藏着的女人钻出来。

    “她是6号,是比你们更快识破我谎言人。”

    她身穿着灰色的斗篷,暗红色的长裙,脸庞藏在斗篷之下。

    “你打够了,就跟着我去船舱里吧,你们是成功通过面试的神选之人。”

    我喘着气,站了起来,缓缓向奥斯卡走去,身后的他们也跟着上来。

    “我发现你这个船长挺好杀的。”

    我一脚将它踢起,然后像打棒球一样,将其打飞。

    “差不多就行了,你们一只在这里耗着,是永远不会回到你们的世界的。”

    “说的是。”

    又是一把将其刺死。

    大步走进船舱内。

    奥斯卡又复活了,在中间的桌子上。

    “好各位神选之人,你们成功度过了第一个考验,现在发布第二考验。”

    奥斯卡见我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便放心继续说。

    “你们要继续前往第二世界:智识界。”

    智识界,听名字是关于智商的吗?

    一旁的渔夫开口了。

    “我们在第一世界解决了世界病因了吗?”

    奥斯卡假装失望的说。

    “没有,你们没有寻找到“塔”,当然没有解决病因。”

    没有解决吗,在回到“舟”的时候,以为“塔”也是它的谎言,现在看它这个样子不像是说谎。

    真的有“塔”这个东西吗。

    一直沉默的6号说话了。

    “这个“塔”是什么样的,还有“塔”在哪里?”

    “这个是上面特意说的,不能让你们提前知道。”

    不能让我们提前知道,也是,如果这么简单就让我们知道了,那通关一个世界也就太简单了。

    “那可以给我们下一个世界的地图吗?”

    看来这个女人确实有些智慧,她所问的正是我心中想问的。

    但奥斯卡的回答很简单。

    “不能。”

    渔夫直接就急了。

    “喂,你个死猫,这不给,那也不给,是不是让我们摸着黑去啊!”

    奥斯卡一脸无所谓。

    “不行就是不行,告诉你们了,上面的是要怪罪下来的。”

    我轻轻拉扯渔夫的手臂,渔夫顺应的坐回来。

    “反正就说这么多,其他的到地方自己找。”

    奥斯卡说完,瞬间消失。

    随后是船体启动的颤动。

    我们从船舱里出来,看到在奥斯卡掌舵的地方加装了一层铁网。

    看着漫天的枝条消失,我也在急速思考。

    从现在已知的情报,“塔”是重要的通关工具,现在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

    奥斯卡所说的世界有十个,一到九是我们需要治疗的,第十世界是我们原来的世界。

    也就是说,我们在通关一到九后,就可以回到第十世界复活,听起来是不错,但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我们在第一世界并没有解决那个世界的病,也就是说我们没有通关那个世界,按照上面的思路,要把九个世界通关才能回到我们的世界。

    现在缺少一个,那么我会有两个解释。

    第一,以后我们会回到那个世界,再次尝试治疗世界的病。

    第二,这是最可怕的,那个世界不在需要治疗的行列,也就是说奥斯卡又骗了我们,根本不止十个世界,而是十一个。

    我不经倒吸一口凉气,但现在这个推论没有实质性证据,所以把它列入待商确。

    我靠着“舟”的边缘,一个大手搭在我的肩上。

    “朋友,再次感谢你将我们救出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渔夫的脸上的谢意藏不住的流出来。

    “我是阿多奈。”

    听到这渔夫脸上的笑容中带着惊讶。

    “阿多奈,原来如此。“

    他小声嘀咕着。

    “那你呢?”

    “我是布洛克,一个爱尔兰的渔夫,这是我的女儿。”

    他把小姑娘牵过来。

    “她是玛琳。”

    看着这一对父女,心中感到惋惜。

    “玛琳,你和你父亲是怎么来到这的,我想听一听。”

    布洛克接结过话来,表示不能对小孩子说这些,于是他开始了他的讲述。

    他们是爱尔兰一个渔村的人,他们以捕鱼而生,布洛克和同村的其他人一样,从开始的害怕在海上漂泊的孩子,到掌握船舵的男人。

    在一次把捕到的鱼搬到集市上,在哪茫茫人海中,看到了哪一束独一无二的光,那是他愿意付出一生的挚爱。

    他们在一起了,并有了一个女儿,他们很是疼爱她,本不想让她走上渔民的道路,但她的好奇心让她不断的发掘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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