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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拳头立规矩(求必读票!)

    “啥?我爹让人打了!”

    阿斗听见这话,眼睛一瞪,撒腿就往家跑。

    “长平叔那性子,闷得能把话咽肚子里,能惹上谁?

    是不是跟那九等品珍珠有关?”

    魏青心里咯噔一下,抬脚就跟了过去。

    院外的篱笆边,早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爹!你咋了!”

    阿斗挤开扎堆的乡人,一眼就见他爹躬着腰,对着人不停作揖:

    “黄哥,我真不知道你在那捞鱼……”

    满脸坑洼的黄坑抱臂站着,撇着嘴冷笑:

    “装糊涂是吧?老子跟着杨万里这几天,不是在捞鱼就是在迷宫湾岩洞采珠子,东市哪个不知道。你看不见?难道也听不见?蒙谁呢!

    我拿鸡鸭割血肉打窝四五天,扔进去多少银子?

    你倒好,捡现成的捞走,杨哥还指着我捞鱼回去给他爹过寿呢!你悄悄把鱼捞了你让我怎么给杨万里交代!”

    他身后几个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的泼皮,胳膊上刺着难看的不知是什么的狰狞图案,看着就横。

    围观的人都缩着脖子,没一个敢出声。

    遇上偷摸的小贼,大伙能喊一嗓子;可碰上这种缠人的无赖,谁都怕沾一身腥。

    真惹了他们,回头往你家门口泼粪、药死鸡鸭、踩烂菜地,有的是糟心事。

    谁也不想平白惹祸。

    阿斗他爹脸憋得黢黑,声音发颤:

    “黄哥,那两和白霞珠蚌和九等品珍珠我卖了,算我欠你二十两银子,等缓开手就还!”

    黄坑本来就阴拐,这下更是得理不饶人:

    “二十两?老子拿这钱去赌坊转一圈,早翻番了!

    眼看要入冬,米价炭价都涨,这账怎么算?

    九出十五归,你这点钱够塞牙缝?”

    阿斗他爹嘴笨,说不过这种混不吝的,加上他确实是在迷宫湾岩洞里采得珠,越抹越黑。

    “放开我爹!”

    阿斗气红了眼,像头小公牛似的往黄坑身上撞。

    半大的小子,哪能看着亲爹受气?

    “小兔崽子,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旁边一个刺青混子啐了口痰,伸手薅住阿斗的后脖领,抬手就扇了个耳光。

    阿斗身子本就单薄瘦弱,直接被扇得摔在地上。

    “你敢打我儿子!”

    阿斗他爹眼都红了,扑上去推黄坑。

    “反了你了!采我珠货还敢动手?”

    黄坑揪着他爹的衣领,一脚踹在腰上,把人踹得滚在泥里。

    阿斗捂着肿起来的脸,嚎着扑过去:“爹!”

    屋里的妇人举着菜刀冲出来,哭着骂:“黄坑你不是人!要逼死我们啊!”

    场面一下炸了锅。

    黄坑扫了圈围观的人,转回头冲阿斗他爹喊:

    “二十两银子记你账上,过几天我来拿!

    你家那木船先押我这!”

    阿斗他爹趴在泥里,嗓子都哑了:“没船我咋采珠?这是断我活路啊!”

    黄坑咧嘴笑:“你把你这废物儿子不如卖去矿上,还能换几千钱!”

    妇人攥紧采到,浑身发抖:“你不得好死!你们这帮猪狗不如的畜生老天迟早会收了你们!”

    黄坑理都不理,摆手让混子去拖船。

    “慢着。他欠你多少,我还。”

    魏青挤出来,对着黄坑开口。

    他看着满脸坑的黄坑,敢情这杨万里不紧吃拿珠户的血汗钱还拿着渔户的血汗钱。

    鱼珠通吃啊!

    看来他的靠山够硬的。

    “你?魏青?”

    黄坑皱着眉打量他:“好久之前你都吃不上饭差点饿死,哪来的二十两银子?杨哥要的九等品珍珠你采到了没?别在这充大头。”

    魏青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说:“我昨天在珠市卖了个牛角珠蚌的黄珠,你去打听就知道。

    二十两银子,我能凑出来。”

    黄坑愣了愣,牛角珠蚌是稀罕物,这魏青真能弄到?

    他琢磨了下,觉得魏青没这胆子骗他,于是点头:“行啊,够义气。

    看你面子,只要你给钱我就不再计较这事。”

    “魏青真是阔气!二十两银子要赞多久啊!”

    “长平好像在魏青快饿死的时候给过两大碗米,这是善人有善报!”

    “魏青总算熬出头了,如今采得宝珠,又能养家,,离开着白尾滩的时候不久了····”

    他看见魏青摸出个打补丁的布包,听见里面铜板响,伸手就去接。

    “我身上只有几吊大钱,算是利息。等过几天凑够二十两再给黄哥,可行?

    以后你管我要就行别为难长平叔一家。”

    黄坑眉毛一挑,没想到这么容易心里乐开了花:

    “好好,要不说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机灵劲呢!看在你的面子上,三天之内能结清就不利滚利了。”

    他抓起魏青的荷包用手掌上下晃了晃,听着铜板对的声音心里迫不及待,白捡二十两银子今个真是走运。还不用给杨万里那吃肉不吐骨头的抠搜货。

    “就怕我这钱你有命拿,没命花!”

    魏青突然抬眼,眼神冷得吓人。

    他攥紧布包,一拳砸在黄坑脸上。

    “咚”的一声闷响,黄坑像个破麻袋似的被砸飞出去,摔在地上直抽抽。

    魏青收了拳,转脸盯着那几个泼皮:

    “谁还想拿这钱?”

    “这、这是……”

    几个泼皮你看我我看你,脚底下发飘似的退了两步。

    他们压根没料到魏青敢动手。

    更没料到他一拳就把黄坑砸翻在泥里。

    那拳下去,黄坑当场满嘴溅血,蜷在地上直抽抽,看着就惨。

    连句“动手”的话都没喊,这小子是真不讲武德!

    “嗬……嗬……”

    黄坑四仰八叉瘫着,像摊烂泥没了气,只剩身子偶尔抖一下,证明还活着。

    “魏青啥时候这么狠了?”

    “昨天码头有人说,他跟东市铺子的梁老爹学拳脚了!”

    “难怪!那拳跟榔头似的,砸下去半条命都没了!”

    围看的乡人都傻了。

    他们印象里的魏青,是个见人就笑的实诚娃,跟邻家子似的亲善。

    可眼前的魏青,眼神冷得像寒冬的冰沟子,浑身上下都带着狠劲。

    那几个专挑软柿子捏的泼皮被他盯着,后脊梁直发麻,腿都打战了。

    “没人敢动?”

    魏青胳膊上的筋肉鼓起来,气血往四肢窜,力气比平时猛了一倍。

    他吐了口气,扫过几个泼皮的壮实身子。

    八阶炼体功的底子,加上壮元功淬的气血,对付这几个货,他压根不虚。

    “丑话先说清:黄坑刚说,那二十两的债算我头上。

    你们谁有种,尽管来找我要。

    但要是有人敢再找长平叔家的麻烦……”

    魏青话顿了顿,扯了扯嘴角:“这中东海的水深不见底,冰寒刺骨。掉入海里泡一泡能不能活就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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