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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野王伪装,入局! 第9章 巴黎序章,盲僧的变

    星辉基地的训练室飘着栀子花的香气,陈默从老家带来的花束插在苏哲当年用的玻璃罐里,花瓣上还凝着晨露,刚好对着江澈的训练位。

    少年的银色头发被汗水黏在额角,鼠标线被他攥得发皱,屏幕上“失败”的猩红提示第三次跳出来——模拟赛对阵复刻法兰克福战术的陆辰,他的盲僧连续三次在大龙坑踢空关键大招,被莉莉娅的拉扯战术拖垮,水晶爆炸的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又踢空?”张浩把刚泡好的冰咖啡重重放在江澈桌角,褐色液体溅到战术板上,晕开“莉莉娅拉扯轨迹”的红色标记,“你跟苏哲前辈的三连踢就差个形,没有神!卢卡斯的位移技能比半年前快了0.3秒,你还死磕旧招,跟当年被张远坑的那些死板选手有什么区别?”

    江澈猛地抬头,银色发丝下的眼睛通红:“我练了一千两百遍三连踢!每天对着苏哲前辈的录像矫正角度,为什么到实战就没用?”

    他抓起桌上的战术笔记摔在地上,笔记本翻开的页面上,苏哲的字迹旁满是他密密麻麻的批注,夹着的栀子花书签被风吹得翻卷,“朴灿烈说这招能克制莉莉娅,可我连他发的‘踏月踢’短视频都学不会!”

    苏瑶弯腰捡起笔记,指尖抚过页脚江澈画的小盲僧——每个踢空的姿势都用红笔打了叉,旁边标着练习次数。

    她把笔记放在江澈面前,翻到夹着透明塑封的一页,里面是苏哲当年的训练计划表,“龙坑三连踢”旁写着一行小字:“战术当随敌而变,守死招者死。”

    “你看这里,”苏瑶指着屏幕回放的慢镜头,“苏哲前辈踢大招前,会故意顿0.1秒骗对方交位移,你学了姿势,没学他的预判。”

    林宇突然关掉训练室的主灯,只留五台显示器的光映在墙面——那里贴满了苏哲的旧训练照,最显眼的一张里,少年苏哲穿着洗褪色的队服,脚下垫着半块砖头练踢腿,手腕上的护腕跟江澈现在戴的一模一样。

    “陈叔说,苏哲前辈当年为了改踢法,把砖头磨平了三块。”林宇从储物柜里抱出个旧纸箱,里面是苏哲的训练器材:磨出毛边的弹力带、刻着刻度的脚踝负重板,还有本蓝色封皮的日志,“他写过,打野的脚法不在手上,在脑子里。”

    日志的第一页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盲僧,旁边标着“给瑶瑶的打野入门”,翻到中间,突然出现江澈的名字——是陈默补写的:“小澈这孩子跟小哲一样倔,得用事实打醒他。”

    江澈的手指抚过字迹,突然看到某页的红笔批注:“对付拉扯型英雄,要‘引而不发’,先露破绽再出手。”下面画着个简易的战术图,跟朴灿烈“踏月踢”的发力点惊人地相似。

    “咚咚咚”的急促敲门声打破僵局,陆辰举着个闪着绿灯的U盘闯进来,运动服的拉链都没拉好,额角的汗滴在U盘上:“朴灿烈刚发的加密文件!KZ上周跟法兰克福打封闭训练赛,卢卡斯的莉莉娅被他用新招打崩了!”

    他把U盘插进主机,投影幕布上瞬间出现比赛画面——朴灿烈的盲僧借小兵完成空中位移,大招落地时手腕微翻,刚好避开莉莉娅的位移,精准踢回C位。

    “这招的核心不是踢,是借位移骗技能。”苏瑶突然按下暂停,用激光笔点在画面角落,“你看他的护腕,跟你手上的一样,踢大招时‘野王’二字会正对前方——这是苏哲前辈教他的发力校准法。”

    她拉着江澈走到训练室的全身镜前,把苏哲的旧弹力带绑在他脚踝上,“先练基础:踮脚时膝盖不超过脚尖,踢腿时手腕保持水平,每天三百组,练到能对着镜子让护腕字正为止。”

    接下来的五天,训练室的灯再也没在凌晨三点前熄灭过。

    江澈把弹力带绑在脚踝上,对着镜子反复踢腿,苏瑶举着手机录像,每帧画面都跟苏哲的旧录像对比;林宇用司马懿陪他练中野联动,每次江澈踢空,就用沉默技能“惩罚”他;陆辰则扮演莉莉娅,故意用不同节奏的位移干扰他的预判。

    第四天深夜,江澈的手腕突然抽筋,疼得他直冒冷汗,陈默端着碗热姜汤走进来,把个暖水袋塞到他手里:“小哲当年练到腱鞘炎,也跟你一样硬扛,后来我逼他用热毛巾敷,你这孩子怎么不吭声?”

    转机发生在第六天清晨。

    江澈刚完成第一百组踢腿,训练室的门被推开,穿西装的赞助商代表带着摄像团队闯进来,镜头直怼江澈的脸:“江澈选手,我们为你量身定制了电竞偶像综艺,下周开拍,这是合同。”

    他把文件拍在桌上,“每天直播四小时,综艺录两期,保证你粉丝破千万,比打比赛赚得多。”

    “我不去。”江澈摘下弹力带,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见,“我要练战术,准备巴黎世锦赛。”

    “别给脸不要脸!”赞助商代表脸色一沉,指着苏瑶,“星辉能拿到世锦赛赞助,全靠我们!江澈要是不配合,你们的差旅费都得自己掏!”他转头看向摄像师,“拍下来,就说星辉选手耍大牌,拒绝推广电竞文化。”

    “你敢。”苏瑶突然站起来,把江澈的训练数据拍在桌上,“江澈的盲僧胜率从65%涨到88%,靠的是每天一千组踢腿,不是综艺作秀。”

    她点开电脑里的文件夹,里面是朴灿烈推荐的韩国赞助商合同,“他们愿意全额赞助,不要求直播,不干涉训练,你要是敢断资,我们现在就换合作方。”

    赞助商代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抓起合同就要走,却被江澈拦住:“我可以配合宣传,但要等世锦赛结束。”他指着墙上的“巴黎必胜”标语,“我是职业选手,先赢比赛,再谈别的。”

    少年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摄像师悄悄放下了机器——他也是星辉的老粉丝,当年苏哲的比赛他场场不落。

    赞助商走后,江澈突然把苏瑶拉到复盘室,屏幕上是他熬夜做的“踏月踢改良方案”:“瑶光姐,我把苏哲前辈的三连踢和朴灿烈的踏月踢结合了,借位移时加个假动作,能骗莉莉娅提前交技能。”

    他指着战术图上的红点,“这里是卢卡斯的视野盲区,我从这里绕后,你用镜的分身吸引注意力。”苏瑶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突然发现他桌角的咖啡杯上,画着个小小的盲僧,旁边写着“给爷爷的军功章”。

    第二天下午,训练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江澈的父母拎着大包小包走进来,妈妈手里的保温桶还冒着热气,爸爸则举着个用红绸布包着的东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听邻居说你打比赛要去法国,我们……我们来看看你。”

    江澈的眼睛瞬间红了,刚想说什么,就被妈妈按住肩膀:“这是你爷爷让带的,他说当年你太爷爷在朝鲜战场,靠的就是不放弃的劲,你打比赛跟打仗一样,得带着这个。”

    爸爸掀开红绸布,里面是枚军功章,勋章背面刻着“江家世代坚守”,“你爷爷看了你的直播,说你踢盲僧的样子,跟他当年拼刺刀一样狠。”

    保温桶打开的瞬间,红烧肉的香气弥漫开来——是江澈第一次打城市赛时妈妈做的味道,那年他输了比赛,妈妈就是用这碗肉安慰他的。

    苏瑶悄悄把苏哲的旧护腕摘下来,和军功章系在一起,递给江澈:“苏哲前辈的护腕,加你爷爷的军功章,这是最强的buff。”

    模拟赛对阵复刻KZ的一队时,江澈的盲僧首发登场。加载界面弹出时,弹幕瞬间炸了——朴灿烈的KZ战队刚好在直播训练赛,韩国解说看到江澈的ID,笑着说:“这是苏哲前辈的小粉丝?希望他别像当年苏哲一样失误。”这句话刚说完,江澈的手机就收到了朴灿烈的短信:“用我们都懂的方式赢,给他们看看。”

    “3分15秒,陆辰要抓中了。”苏瑶的指令刚落,江澈的盲僧已经蹲在河道草丛里。

    陆辰扮演的朴灿烈果然复刻了三级抓中的战术,盲僧的Q技能精准命中林宇的司马懿,就在他要踢大招的瞬间,江澈突然用出改良版踏月踢——借兵线位移的同时,故意露出踢空的破绽。

    “就是现在!”江澈的喊声刚落,盲僧的大招突然变向,精准踢回陆辰的盲僧。林宇的司马懿瞬间交沉默,赵磊的东皇太一闪现大招锁定,拿下一血。

    “这招!比朴灿烈的踏月踢还秀!”客串解说的张浩拍着桌子大喊,江澈的父母在观众席模拟区用力鼓掌,爸爸举着军功章的照片,手都在发抖。

    第十分钟,江澈的盲僧已经拿到三杀,经济领先陆辰两千。

    陆辰故意在大龙坑露视野,引诱江澈过来。当江澈的盲僧走进龙坑时,陆辰的莉莉娅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来,配合队友形成包围。

    “别慌,按计划来。”苏瑶的镜从龙坑上方绕后,分身吸引火力,本体标记莉莉娅。江澈深吸一口气,突然用出三连踢接踏月踢的组合招——先复刻苏哲的经典姿势迷惑对手,再借大龙buff的位移调整角度,大招精准踢回对方C位。

    “五杀!江澈拿下五杀!”训练室里爆发出欢呼,江澈摘下耳机,看到朴灿烈的直播画面里,韩国人笑着举起个写着“江澈加油”的纸牌,旁边画着个盲僧的简笔画。

    赞助商代表发来短信:“综艺我推迟了,好好打,我去巴黎现场给你加油。”

    比赛结束的瞬间,苏瑶的手机突然震动,是条陌生号码的彩信:一张偷拍的照片里,张远和巴西雨林战队的教练在咖啡馆见面,桌上放着星辉的战术分析图,配文:“巴黎见,这次让你们连小组赛都出不了线。”

    训练室的气氛瞬间凝固。

    陆辰把照片放大,指着张远手里的钢笔:“这是苏哲前辈当年丢的战术笔,笔帽内侧有‘星辉’的刻字,当年假赛案的关键证据就在这支笔里。

    ”他点开巴西雨林战队的资料,“他们的打野卡洛斯,擅长用兰陵王隐身偷袭,去年世锦赛淘汰了三支亚洲战队,手段很不干净。”

    “怕什么?”江澈突然站起来,把军功章和护腕戴在手上,“苏哲前辈当年敢跟KZ硬拼,我就敢跟巴西战队硬碰硬。”

    他把战术板拉到中间,用红笔圈出卡洛斯的常用蹲守点,“他的兰陵王喜欢在第六波兵线时偷袭,我用盲僧的听声辨位就能抓他,瑶光姐你用镜绕后,我们包夹他。”

    苏瑶突然笑了,把巴黎世锦赛的分组表打印出来贴在战术板上,用红笔圈出“中国星辉”“韩国KZ”“法兰克福”“巴西雨林”四个名字:“死亡之组又怎么样?三年前张远在首尔毁了我哥,这次我们在巴黎把他的老底掀出来。”

    她指着战术板中央,“江澈对朴灿烈,我对卢卡斯,陆辰盯防卡洛斯,这不仅是比赛,是我们欠苏哲前辈的清白。”

    陈默把苏哲的旧战术笔放在战术板中央,笔帽内侧的“星辉”二字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三朵风干的栀子花,是苏哲当年打比赛时带的:“小哲说,栀子花代表坚守,当年他带了一朵,现在我们带三朵,代表三代打野的传承。”

    江澈把栀子花别在战术板上,旁边系上爷爷的军功章;林宇在战术板角落画了个裴擒虎的简笔画,那是苏哲和苏瑶最喜欢的英雄;苏瑶摸着哥哥的战术笔,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哥哥说“野区的灯不会灭”——原来这束光从来不是一个人举着,是陈默的坚守,是林宇的陪伴,是陆辰的报恩,是江澈的传承,是所有没忘记星辉的人,一起守着的信仰。

    深夜的训练室里,五台显示器同时亮着对手的录像,键盘敲击声和战术讨论声交织在一起。

    江澈对着镜子最后练了遍踏月踢,护腕上的“野王”二字正对前方,军功章的光芒映在屏幕上。

    苏瑶的手机收到朴灿烈的最后一条短信:“巴黎的栀子花会开得很盛,我在决赛场等你,别让苏哲前辈失望。”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战术板上,“巴黎必胜”的标语被照得格外耀眼。江澈突然指着窗外:“看,有星星!”所有人抬头望去,江城的晨空中,一颗亮星格外醒目,像极了三年前首尔赛场上,苏哲最后望向替补席的眼神——那是野区的灯,是传承的光,是永远不会熄灭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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