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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那种关系

    秦书握着那颗高尔夫球,指尖微微发颤。

    贺川言让她打回去?可章丘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啊,眼看就要嫁作他人妇,他心里不好受,此刻见到她肯定憋着气没处发,所以才会借着这个由头迁怒章丘?想借自己的手出口气?

    她算什么?只是一个恰好长得像她的替身,她一个外人,犯不着掺和进他们这段纠缠里,他们的恩怨还是自己解决吧。

    秦书深吸一口气,将球放回地上,抬头看向贺川言,语气尽量温和,“贺先生,算了吧。章小姐应该真的是手滑,不是故意的。”

    贺川言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转回头,对脸色煞白的章丘冷声道,“你走吧。”

    章丘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她本以为贺川言会为了维护自己训斥秦书。

    章丘咬着唇,眼底满是不甘,她不懂,贺川言怎么会护着这个女人?可在他冰冷的注视下,半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只能狠狠剜了秦书一眼,转身快步离开。

    章丘走了没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瞥了眼秦书,心里满是疑惑。贺川言为什么会这么维护那个秦书?就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像自己?不对......她想起贺川言办公室书房里那张被锁起来的旧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眉眼模糊,却和秦书、和自己都有几分神似,更确切的说和秦书更相似。

    或许,他们都只是替身?替那个他真正放在心底的人?这个念头让章丘心里更不是滋味,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什么人啊这是,”郑雅雅等章丘走远了才啐了一口,拉着秦书的胳膊嘀咕,“看着人模人样的,下手这么阴,要不是你拦着,我非替你讨个公道不可,回去就告诉我爸这合作算了。”

    秦书笑了笑,没接话,目光落在贺川言的胳膊上,那里已经红了一片,“你的胳膊......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伤着骨头就不好了。”

    “没事。”贺川言活动了下手臂。

    “怎么会没事?”秦书不放心,拉着他就往停车场走,“必须去检查,不然我不踏实。”

    又回头对郑雅雅说道,“雅雅,晚点我再找你。”

    郑雅雅看着远去的两人,啧啧了几句,“见色忘友啊!”

    到了停车场,秦书走向常叔那辆半旧的大众,刚要拉开车门,就被贺川言拽住了。他看着那辆灰扑扑的车,眉头拧得死紧,“你就开这个?”

    “挺好的啊,”秦书笑着拉开车门,“能开就行,开太扎眼的车,容易让人误会。”

    “误会什么?”贺川言上前一步,猛地将她抵在车门上。

    “就误会你和我是那种关系?”秦书别过头支支吾吾,不敢看他。

    “哪种关系?”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秦书的脸颊瞬间爆红,支支吾吾道:“就......就那种关系......”手指抵在一起戳了戳。

    贺川言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我们本来就是那种关系,不是吗?”

    秦书的心跳得像要炸开,刚想反驳,眼角余光瞥见远处走来一行人,吓得连忙推开他,把他往副驾驶塞,“别,别胡说,有人来了,快上车。”

    贺川言低笑一声,顺着她的力道坐进车里,“秦书,你就那么怕别人看到和我在一起?”

    “没啊,我这不是着急送你去医院嘛。”

    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只是轻微擦伤,秦书这才松了口气。刚走出诊室,贺川言就看了眼腕表,“我回公司处理点事,你呢?”

    “我妈今天精神不错,我去陪她待会儿。”秦书说。

    “正好,”贺川言挑眉,“我也该去见见未来丈母娘。”

    “啊?”秦书愣了一下,脸又红了,连忙推着他往电梯口走,“别闹,我妈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呢,等她好利索了再说。你快去忙吧,晚上......晚上我回去好好感谢你。”

    贺川言抓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眼神带着戏谑,“哦?是哪种感谢?”

    秦书被他看得心头发慌,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飞快地说了句,“就是你想的那种。”说完,转身一溜烟就跑向了病房区。

    贺川言看着她慌乱的背影,眼底漾开一抹笑意,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电梯。

    ……

    晚上回到别墅,秦书刚换好鞋,常叔就递过来一个烫金请帖,“秦小姐,有人将这个送到您之前的房子,我去清扫正好见到了,就给您带过来了。”

    “谢谢常叔。”秦书打开一看,是刘子锴的奶奶刘老太太的八十大寿请帖。

    秦书的手指顿了顿,在刘家那三年,所有人都把她当外人,只有刘老太太待她真心实意,冬天怕她冷,总给她塞暖手宝,刘子锴跟她吵架时,也是老太太护着她。

    “想去?”贺川言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

    秦书点了点头,“老太太对我挺好的,她的寿宴,我该去送份礼。”

    贺川言的脸色沉了沉,显然不希望她再和刘家有牵扯,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道,“寿礼我让人准备,你不用操心。”

    “不用了,我......”

    “秦书,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贺川言打断她,“别让人觉得我贺川言的女人,拿不出像样的东西。”

    “别人又不知道......”秦书小声嘟囔了一句,却没想到贺川言听到了,他嘴角弯起,抬起她的下巴,“怎么?夫人想公开?”

    “没,没有......暂时先别。”秦书赶忙拒绝,没看到贺川言嘴角弯起的弧度瞬间没了。

    “那多谢了。”秦书看着他紧绷的侧脸,没再推辞,生怕他又要说公开。

    他确实没提再公开的事,只是在她刚进卧室后突然从后背抱住她,“夫人,你说的感谢呢?”

    ……

    寿宴当天,秦书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手里拎着贺川言让人准备的礼盒,刚走到酒店宴会厅门口,就被张舒拦了下来。

    “哟,这不是我们刘家的下堂妇吗?”张舒双手叉腰,尖酸的嗓音引得周围宾客纷纷侧目,“老太太的寿宴,你来凑什么热闹?是嫌我们家还不够晦气?”

    秦书皱了皱眉,懒得跟她纠缠,“我是来给老太太贺寿的,让开。”

    “贺寿?”张舒上下打量着她,“你一个被我儿子扫地出门的女人,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我看你是来蹭吃蹭喝,顺便钓男人的吧?”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生怕别人听不见,“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我那个前儿媳,婚内就不安分,离婚了还想来攀高枝......”

    “我拿的什么好东西,你看看不就知道了?”秦书冷冷地打断她,将礼盒递给旁边的登记侍者,“麻烦登记一下。”

    侍者打开礼盒,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眼睛瞬间瞪圆了,拿着附带的鉴定证书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激动地喊道,“这......这是宋代李唐的《溪山独钓图》?市值至少上千万?”

    “什么?上千万?”

    “我的天,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

    周围的宾客一片哗然,纷纷涌过来看热闹,看向秦书的眼神里也满是惊叹,秦书居然准备了这么贵重的礼物。

    张舒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角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刘子锴和韩晨林也闻声赶来,看到那幅画和鉴定证书,刘子锴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冲到秦书面前,指着她怒斥,“秦书,你一个刚离婚的女人,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画?这肯定是假的!你想拿幅假画糊弄我奶奶?”

    “秦书好歹也是秦家大小姐,不能拿个假画糊弄刘老太太吧?”旁边有人质疑道。

    “什么秦家大小姐,秦氏集团早就没有姓秦的人了,这几年要不是我辛辛苦苦操劳,连个名字怕是都没了......”刘子锴瞪了一眼质疑的人。

    韩晨林立刻挽紧他的胳膊,阴阳怪气地附和,“子锴哥,别这么说,说不定是哪位老板送的呢?毕竟秦姐姐的本事,我们都见识过......”

    秦书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丑态,只觉得无比恶心,她没理会他们的嘲讽,只是对侍者说,“麻烦把画送到老太太那里,就说是秦书贺寿的。”

    至于秦氏集团,她早晚会拿回来。

    “秦姐姐,你先别急着走啊......”就在秦书准备进宴会厅时,韩晨林突然抓住秦书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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